宋九看向不作声的几人,所以他们明知道香囊有问题,却仍旧在苏州城里售卖,赚着昧良心的钱。
宋九就问了两个问题,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几人,过了半晌后,宋九看向身边的丈夫,说道“不是他们,都放了吧。”
任荣长也有些惊愕,看了媳妇一眼,但是媳妇说的话他都听的,媳妇说不是那就不是了。
而这些莫名被抓来的香料商人,突然听到他们不是要放了,心头是吃惊的,他们不懂,抓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呢所以这两人到底在追查什么还有他们是什么来历。
有了宋九这话,香料商人被府卫们放了,也不必留在戏楼里听戏了,这些人不动声色的离开,明知道一肚子的疑惑,却不敢多问半句,但是他们心头打的什么念头,宋九知道,等出了戏楼大门,定会有人去打听她和傻夫君的来历。
任府在苏州城的威望众所周知,不怕他们打听,也不怕他们去衙门里告状。
只是当这些香料商人离开雅室后,宋九立即拉住任荣长的袖口,小声说道“里头有位穿紫衣的商人,他知道进货的渠道,只要派人跟着此人,定能查出供货之人的下落。”
任荣长一听,立即起身,左右在城里也没事,他亲自带人跟着去,宋九也没有拦他,只交代自家傻夫君一路上莫生气,也要注意安全。
任荣长看了媳妇一眼,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夜里我会回来,你留好窗。”
这是要从窗户回来,这不是头一回了,每次她家傻夫君出门办事回来晚了,就不走正门。
宋九轻笑出声,说道“我夜里备下酒菜等着。”
夫妻两人也有段时间没有小酌一杯了。
很快府卫都跟着任荣长离开了。
雅室里,只剩下宋九和阿奇,阿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也察觉到宋九的奇特之处,她有识人术,任何人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当真是厉害。
刚才那些人是什么来头,阿奇都是知道的,那位紫衣商人,他更是熟悉,此人正是两年前来苏州城卖香料的商人,阿奇不知内情,但是三少夫人要关注的人,他自然也不会放过,于是朝身边的小钱子看去一眼,小钱子秒懂,这就说道“小的先给三少夫人准备吃食。”
小钱子退下了。
阿奇刚要开口问情况,宋九便说道“你定是想问刚才我为何要追查这些香料商人的香料来源。”
宋九看向一身红衣的阿奇,这一身红衣与他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可是阿奇这些年在苏州城里却是穿的最多的就是红衣。
阿奇精致俊美的五官上越发显得凌厉了,原先清冷高洁不屑一顾的神情什么时候起了变化,宋九竟有些记不起来了。
眼前的阿奇不再是安城的阿奇,可是他向着自己的这份心思,却与安城时一样,他刚才得知他们在雅室里请香料商人看戏便匆匆赶来的模样,宋九心头感动。
刚才阿奇又派小钱子带着人也追了出去的时候,宋九只觉得自己欠阿奇的人情更多了,还不完了。
沉默了许久的阿奇接了话“三少夫人要做的事我不会过问的,再说我一个戏子,也帮不上什么忙的,倒是可以请任府来听戏,不知任府喜欢哪出戏,那日我定会为你们唱上一曲。”
每次阿奇都想请任府来听戏,可是眼下的任府哪还有心思来听戏,看来又要让阿奇失望了。
宋九不想瞒着阿奇,于是说道“我们家不能来听戏了,事实上自打在安城时起,我们任府就被人下了毒,我们妯娌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