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几个孩子有说有笑的,很快来到了桃柳巷,到了这儿,背着任明宇的孔修宝感觉此地不对,他不动声色的拉了拉钱斌的袖子。
钱斌疑惑的看向他。
这会儿小团子和小圆子在前头探路,已经钻入了草丛里,站在密道前等着。
钱斌看到任家宅子外的秘道,很是惊讶,孔修宝小声说道“快走,这儿不是咱们该来的地方。”
钱斌到底太小,没看明白,孔修宝这就指了指前头的任家宅子,“这儿是官宅,他们是权贵家的孩子,咱们进了府一旦身份识破就成了人质。”
钱斌一听,吓出一身冷汗。
爹娘说了,他们就是移动的摇钱树,谁抓住了他们,就得给重金赎回,遇上官府,那指不定就得给家业赎回了。
于是两人将任明宇放下,正要说告辞的话,就对上了前头蓉姐儿漆黑的眼神,钱斌看到蓉姐儿,心底莫名心慌,似乎他们心头所想这女娃娃一眼就看出来了似的。
孔修宝顾不上这么多了,朝着前头招手的双胞胎两孩子抱了抱拳,说天黑了,家里父母还等着回去吃饭,于是两人逃也似的跑了。
小团子和小圆子还有些舍不得,就要从密道中追出来,却被蓉姐儿拦下了,蓉姐儿安抚着两孩子,并在两孩子的手中写道“会再见面的,莫急。”
几个孩子手脚麻利的从密道中回到了马场,随即又练起了马术,直到各自的母亲寻了来,也就一并给圆了过去。
任府里,任婆子在宋九的帮助下找到了机会,趁着裴府守卫松散下来,婆媳二人在傍晚时分坐马车往裴府去了。
此时的裴府里,裴淳赋躺在西院的木板床上,虽与小妾韩氏同吃同住,但是没有一个人来照顾他,韩氏偶尔帮把手,却也令裴淳赋很是难堪。
以前身体健康,家里东西两院的女人都得仰他鼻息,那个时候的裴淳赋不觉得什么,甚至他喜欢去哪个的屋里那也是他的权利。
而今他悔之晚矣,却在这段受韩氏冷落的时间里,倒是躺在这硬床板上想通了许多的事情,人总要到了绝境之时才能看清楚身边的人,可惜,为时已晚,发妻与他已经和离,对他失望极了。
想来大女儿对他也是失望的吧,毕竟当年便是他帮了老二一把,才断了老大的婚事,之后又瞧不上任平,就一并将老大夫妻赶出了平江府。
所以现在他躺死在这木板床上,也不会有人知道。
裴淳赋苦涩一叹,没想已经出了门的韩氏突然又回来了,原本是去衙门里见儿子,没想半路遇上了衙门里来的人,对方说了裴凌之在牢里发了疯的事告诉了韩氏,一时间韩氏不急着见儿子了。
韩氏回来的匆忙,一回到西院立即朝偏院去了,转眼冲进了裴淳赋的寝房,看到床榻上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的丈夫,这就说道“我做了一个决定。”
正在忏悔的裴淳赋听到韩氏的声音就是吓了一跳,现在的他反而有些怕这个妾室了,自己的生死就掌握在此妇手中,眼下又做了什么决定
韩氏接着来到床榻前坐下,双手紧紧地握住裴淳赋的手,一脸恳求的说道“老爷,你无论如何要帮凌之脱了罪责,他在牢里熬不住了,他疯了。”
裴淳赋一听,立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哪能如意,韩氏越抓越紧,脸上也由于说话而显得兴奋“我想好了,丰收节的时候,皇上和贵妃要一同游湖,与民同乐。”
“到了那日,我带人将老爷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