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广江看着地上堆放的皮子,说道“他们不要我要,咱们挑几张好点儿的拿回去做袄衣。”
宋九却有些担心任广江,“二哥,这钱不好拿,听说同知府的小妾掌中馈,指不定是个宠妾。”
任广江却是摆了摆手,“才不管他们什么想法,咱们家不做官,那同知大人为了这银子对付我不值当,我光脚不怕穿鞋的,我以后做生意小心一些就是。”
宋九也没有再继续说了,要不是陆府小妾起贪念不会发生的这样的事,他们任家也不能怕事。
随即三人就这样将银子运回任家宅子,放置堂前,任广江喜欢说话,这一下当着家里人的面,把这一次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通,连着一同来的孩子们也都听了一遍。
小团子和小圆子一脸仰慕的看着二伯,二伯好厉害。
任婆子看着场中说得神采飞扬的老二,无奈一叹“你这也危险,竟然现在才告诉我们,咋就扯上了同知府。”
“娘。”任广江立即看向任婆子,“娘,咱们不要怕,不就一个小妾,是她要害我在先,要不是三弟和三弟媳去了一趟,我还真以为是关外皮货商人。”
“真要是这样,我不会堤防,那文书就不会加上两句话早做准备,到如今,我才是那个被他们坑害的人,所以说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你把自己当恶人了,咱们任家不做恶人。”
任婆子严厉的看向儿子,人聪明是好事,但是聪明过头太过自负可不好,可得敲打敲打。
任广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刚要转口,小团子和小圆子立即开口“二伯是恶人,我们以后都要像二伯一样做恶人。”
宋九赶紧捂住孩子们的小嘴,两孩子才发觉气氛不对,也赶紧噤了声,纷纷靠着母亲。
“你二伯用词没用对,但是意思没错,这种恶人还是以牙还牙的给她一个教训,不然次次欺到咱们头上来。”
“恶人者,人亦从而恶之;害人者,人亦从而害之。凡事问心无愧方能始终。”
两孩子听着母亲的教诲,铭记在心头。
一旁听得一头雾水的二嫂杨冬花,一脸尴尬的看向宋九,身边坐着的也是自家女儿丑奴,她可没有三弟媳会说教,忍不住小声问道“三弟媳,你刚才那话啥意思”
没想丑奴在一旁说道“憎恶别人的人,别人也随即憎恶他;损害别人的人,别人也随即损害他,咱们就要以牙还牙。”
唉呀,这都教孩子们什么了,任婆子有些着急起来,她以前没这么教自己的三个儿子。
这话还得老二说错开始。
宋九也发现了,孩子们记事只记关键,才三四岁的孩子,学习能力强,可别学歪了,这就说道“爹,娘,哥哥嫂嫂们,我觉得咱们在苏州城还得待上一段时间,要不咱们家给孩子们请位夫子如何”
“不能让孩子们的学业止步,虽然我平时也私下里教导他们,但是明显我的话他们听一半忘一半,尤其这个年纪的孩子有样学样”
众人纷纷看向任广江。
任广江摸了摸鼻子,在一旁低调的坐下了。
不过请夫子是个大事,不能耽搁了学业,先前在水乡村的时候,他们一起还在山里竹屋读书,夫子是进士出身。
老三媳妇说的对,任婆子立即做下决定,“老二,你这么聪明,就把这任务交给你了,咱们任家花重金找夫子,是得好好教教这些孩子们。”
任广江接下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