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嘿孩子,邓布利多有把你怎么样吗,没有哈哈”
巴希达似乎很兴奋,听她的描述,似乎邓布利多在知道安瑞尔的真实身份后,应该失态地哭鼻子才对。
这画面太美,安瑞尔实在不敢想象。
“邓布利多教授会来,不过是在四月亦或者五月我不确定。”
安瑞尔抬起一只手臂,格赫罗斯落在他小臂上,低头啄食他另一只手掌上的猫头鹰粮,他取下这只巨枭腿上绑着的羊皮纸,展开念道。
“我会在这个暑假回去一次,可惜我现在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并不能立刻动身。”
“他就是这么写的,嗯”
安瑞尔面色怪异地将信纸递给巴希达,后者看了看信纸,咯咯笑起来
“孩子,他说要把你接走呢,这算是在讨要抚养权吗,哈哈哈哈”
“我看到了,奶奶,那您的意见呢您是知道我们的关系的。”
“我无所谓啊,孩子嘛,终究是要长大的,如果没有你,我本来是提不起什么力气度过晚年的。”
“不过现在,我甚至可以像你说的一样去美洲度个假,哈哈”
安瑞尔耸耸肩,拥抱了他的奶奶,拥抱这位养育他长大的老人。
他很明显能感觉到老人在笑,不同于邓布利多那种苦笑,巴希达是真的为安瑞尔感到开心。
也许这样真是个好结局。
至少能让她免于七年后的意外死亡,这是安瑞尔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信,当然是假的,是安瑞尔模仿着邓布利多教授的笔迹写的。
不过呢,从结果上看,这是好事。
“教授,您平时都住学校宿舍吗”
安瑞尔看了看教工休息室里通往邓布利多宿舍的专属通道,轻轻开口问。
“当然,小精灵们给教工休息室送来的浓茶很不错,不过,我也许更喜欢霍格莫德的黄油啤酒。”
“哦,巴希达奶奶和我提过,他第一次带我去对角巷的时候甚至想给我买一杯。”
安瑞尔从邓布利多的四柱床上坐起身,看向壁炉边窝在摇椅里的老人,问了一件事
“先生,今年是1991年对不”
“是的,当然。有什么问题吗,孩子你开学就是二年级学生了,有机会参加学院魁地奇队,不过我听说你在飞行课上抛弃了你的扫帚普通巫师可不会自己飞啊,我的孩子。”
邓布利多语重心长地开口,仿佛真的就像一名絮絮叨叨的老母亲一样。
“我不是说这个,先生”
安瑞尔哭笑不得,自己那天真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我说的是哈利波特的事。”
“啊哈,你说得对,波特先生今年正好十一岁,我不久前才写完他的入学通知书,我觉得有必要额外印几份,你觉得呢”
“印”
“啊,一种麻瓜们的优秀技术,我向来都不认为麻瓜们的科技一无是处就算是当年的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这就是我觉得父亲比伏地魔强的地方,强无数倍,他从不轻视任何敌人,无论强大或弱小。”
邓布利多沉默了,他看起来并不想提到那位老伙计,也不想提黑魔头,因为这话题再继续下去的话,话题很有可能会一直聊到一场悲伤的决斗中去。
安瑞尔干咳两声打破尴尬
“我们为什么不继续谈谈波特先生呢”
“啊对了,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