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力度,一连串快速地十六分音符,瞬间将众人拉到了一望无际的草原上。
在游牧民族的那达慕上,有争强斗胜的棋艺,有引人入胜的歌舞,令人赞赏的射箭,还有惊险刺激的赛马、摔跤。比赛开始,骑手们一字排开,个个扎着彩色腰带,头缠彩巾,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随着由远到近清脆而富有弹性的跳弓,强弱分明的颤音,从未出现过的拨弦技巧,展现了一幅生动热烈的赛马场面。
最后在惟妙惟肖的战马嘶鸣的声中,跑到了终点。
曲终,一室寂静。
足足有半分钟后,陈东憋着通红的脸,大声的鼓掌。其他老师发散的思维也被陈东的掌声给唤了回来,众人一齐大声鼓掌。
平安轻轻地放下二胡,向各位老师致谢。
“你小子,妖孽啊。”陈东第一个冲上来给了平安一个拥抱。
果会长也笑呵呵地声讨平安,“小平安,你太狡猾了。今天如果不是陈东诈你,你打算什么时候拿出这首曲子”
平安有点不好意思,他往外搬运作品的时候的确太小心了,结果还是被陈东喊了一声妖孽。
“没有,就是觉得这首曲子的难度不高,只是新鲜一些罢了。”
“不行不行,你赶紧把谱子给写下来,我太喜欢了。这可是一个新方向啊,弓法的确不难,可是你那学战马嘶鸣的那里太精彩了。我是从来没想过还能用二胡模拟出这样的效果来。”陈东心急,都想直接按着平安的手赶紧写了。
平安哭笑不得,这陈东也太心急了,“陈老师,我这现写的,也许着急会写错的,您等我回家了就给果会长传过来行吗”
“陈东你急什么,曲子都写完了,跑不了。小平安,你对竹笛了解吗”唐鹤飞一边说一边挤开了陈东。
“那个柳琴你熟悉吗”
“古筝呢”
几位老师七嘴八舌的,都想问问自己演奏的乐器有没有新曲子。
那看平安的眼神都跟狼看见了肉一样,看得果会长就在一旁看热闹。
要说这些演奏家也都挺高傲的,当初还是果会长半强制地把平安拉进民乐协会。本来这些人心里是很别扭的,可是人家写的两首独奏曲,又像是两座大山一样压在那。对于平安进民乐协会这事倒是想反对开着,可是他们又写不出那样的独奏曲。
进协会就进吧,反正自己也拦不住,又只是一个名誉会员还基本不来协会。结果人家不来是不来,一来就扔出一首合奏曲,这谁顶得住都是内行人谁还看不懂人家是有实力的。
看看人家这二胡拉的,这表现力,这基本功,在二胡本科毕业生中都是翘楚。
也就是年轻一点,不过这个年纪的问题,现在也不是问题了。你要是计较的话,那你都六十岁了也没写出什么东西来啊。而且有的人就是天生的妖孽,不服气憋着好了。
看着平安被这些老师的热情围攻,果会长心情大好。
看了一会儿热闹,估摸着差不多了,果会长终于大发善心的来解围,“你们都稍微控制一下,知道的是你们都对当前的曲子弹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这是要诱拐良家少年呢。”
众人全都面色讪讪地,退后了几步,可是眼神依旧盯着平安。
“创作曲子需要灵感和时间,如果创作完成了,我相信平安是会第一时间来找你们的。”果会长不吭不响的给平安挖了个坑。
平安心里笑笑,这要是以后拿出什么曲子不给果会长传一份过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