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就见一人带着金光缓缓向她靠近。
萧千朗一进门就见床上躺着的人,一向神采奕奕的她此时虚弱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的心顿时揪成一团。
“年年,年年你怎么样我回来了我来接你回家”
此时的萧千朗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己,胡子拉碴的样子将旁边的女同志吓了一跳。
要不是他还穿着军装,她都要以为这是土匪下山了。
随着萧千朗的靠近,不知道为什么,方舒年那不断刺痛的脑子竟然缓解了些许。
她终于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人,怔住了。
这人是谁看着有些熟悉。
她根本没想到萧千朗会来找她,下意识觉得他应该还在任务,没那么快回来。
萧千朗多敏锐啊,方舒年眼里那一闪而过的疑惑他当然没错过。
心里不禁有些发酸,这才分开多久媳妇儿竟然就不认识他了
难受
萧千朗委屈巴巴“媳妇儿”
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方舒年仔细一看,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朗哥,你怎么来了”
萧千朗“我回去找你没见到你,听说你来了省城我就跟着来了。”
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一刻都没休息。
想到有个人把自己珍重的放在心上,方舒年的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以前从未有过。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方舒年摇头,眼神灼灼的盯着萧千朗。
她忽然发现了一件事,萧千朗一靠近,她因为精神力透支的脑袋就舒服了许多,精神力流失的速度竟然也慢了下来。
萧千朗媳妇儿这样看我什么意思这还有外人在呢,不好太过咳,不过亲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方舒年还在思考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的时候,就感觉额头上贴上来一个软软的热热的东西。
她抬头,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萧千朗也知道旁边有人,一触即离,还安抚的揉了揉方舒年的后脑勺。
心里默默加了一句乖,回家慢慢亲。
尽管这样,站在旁边的女同志还是差点惊掉下巴。
不知为什么,明明宽敞的屋子竟然觉得有些拥挤,挤得都容不下她了
“那个方医生”
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说话有些不合时宜,可她更知道再待在这更不合适。
方舒年尴尬的脚趾抓床。
萧千朗真诚道谢,“同志,谢谢你我爱人真是多亏你的照顾了。”
女同志闻言勉强笑了笑,她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也是受命来的。既然你来了,我就去和领导汇报工作了。”
是的,她将照顾方舒年的事当作是领导安排给她的工作,认真对待。
事情交代完,她就走了出去,脚步匆匆,不知道的还以为背后有什么在追她呢
等人走了,萧千朗才坐在床边,一只手紧紧握着方舒年的左手。
萧千朗的靠近让方舒年觉得舒服,想挨近点。
她拍了拍床边,“朗哥,来坐这。”
面对她的邀请,萧千朗眼里闪过一丝尴尬,他忘记了自己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刚刚和年年挨那么近,也不知她有没有闻到他身上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