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抱着自己的男人突然松开了她,还敲晕了自己倒在地上。这时候听到爹娘按照计划已经来找人了,来不及多想,就开始大声喊了起来。
张素芬听到没被阮三郎占了便宜,自己闺女还是黄花大闺女,这才放下心来。只要温玉凤还是清白之身,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他们的目标本来就不是阮三郎,自然不会强逼着阮三郎娶温玉凤。
温老大也忙解释道“大伙儿都听到了,这都是误会,阮三郎把自己打晕了,我闺女本来要换衣服,一看里面有人,就叫喊起来,大伙儿都上来了,所以啥事没有。”
温老大解释完,还不忘把矛头指向温倾城家。“我闺女在你们家险些丢了清白,你说怎么办吧。”
叶秀英一时有些语塞“这”
温倾城却不惯着他们,今天是他们家温居的好日子,偏偏这家人又来生事,还连累了三哥,她非得问明白不可。
“三哥,当时和你一桌吃饭的人都有谁,我记得你经常和朋友喝酒,酒量不会太差,我看,这次是有人下药了。”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顿时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温老大他们。温老大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急道“看我干什么,我又不在,能下药吗再说了,我有病吗,下药害自己女儿。”
阮三郎理好衣服,回忆了一下,“当时我们那一桌坐的都是我的一些朋友,就是你们盖房子,帮工的那些。”
“朋友”温倾城知道,有时候就算是朋友也难保不会害人,阮三郎为人仗义,有很多肝胆相照的朋友,自己不好直接去质疑,便问道“那中途你有没有离开过座位,或者和其他人喝过酒。”
“有,中途离开过好多次,去上厕所,也有很多熟悉的,不熟悉的人来敬酒。”
温倾城忙道“阿隼,烦劳你跑一趟,帮我把三哥座位上的酒杯拿来。”
阿隼很快拿来了阮三郎没喝完的残酒,温倾城拿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从书房拿了把小药匙,舀了一滴,放嘴里品了品,道“这酒有问题,被人做了手脚了。”
叶秀英一向是把人往好处想的,这会儿事实摆在面前,也沉下脸来,说道“这是冲着我那傻女婿来的,想害他没害成,反倒连累了三郎。”
徐里正也很愤怒,说道“在月牙村,我眼皮子底下竟出了这样的污秽之事,药究竟是谁下的,我一定要问个明白。温娘子,叶嫂子,你们放心,这事我一定查清楚给你们一个交代。”
阮大婶也一脸怒容说道“今天本来高高兴兴地来吃酒,没想到遇到这种腌臜事,我们阮家是清流人家,三郎虽是男儿,但还没成婚,这一下坏了名声,以后可怎么办。”
“婶子放心,有里正在,一定能揪出下药的人,还三哥清白。”
张素芬怒视着温倾城,什么叫还阮三郎清白,他坏了计划,还看了我闺女身子,到底谁吃亏“徐里正,你一定要查出谁下的药,还我们凤儿名声。”
温玉凤脸色骤变,但很快恢复常色。药不是她亲手下的,而且现场那么多人,上哪查去。
温玉凤对着围观的村民就哭了起来“各位哥哥姐姐叔叔伯伯,要为我做主啊,我本来带着东西来祝贺,谁知道在这里遇到这样的事。”
张素芬眼珠子一转,瞬间支棱起来了。“玉凤来祝贺是好心,你们竟然下药,企图让阮三郎糟蹋我女儿。徐里正,你可得为我们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