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
不知为何,总感觉话里有话。
似宝琴、湘云她们年岁尚小,还不着急,迎春与黛玉却是迫在眉睫,而两人中,迎春性情软糯,不争不抢,最是乖巧,便是委屈了,也是往肚子里咽,尚可缓缓,但黛玉
倒不是说黛玉便爱争抢,而是其心思敏感,多愁善感,若是自己一直拖着不说清楚了,以她的聪慧,便能明白自己的拖延,那时,估摸着幻想出一场骗心骗身的狗血剧,自己怄自己。
要不自己顺势把黛玉的事情说出来。
元春可不知少年心中小人交战,见洗好了脚,便起身道“夫君,妾身先行卸妆。”
水溶抬眸看着丽人款款而行的背影,那丰腴的腰肢扭动,宛若随风摆柳,一时之间,倒是把话咽了回去。
说了,还是等下回吧
默然几许,水溶在抱琴的伺候下洗好脚,便径直上了榻,瞧见抱琴端着铜盆去倒水,抬手招呼道:“抱琴。”
抱琴顿了顿,回身看了一眼靠在引枕上的少年,对上少年那噙着笑意的目光,柳叶细眉下的杏眸盈盈,俏丽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淡淡的熏红。
心意相通之人,对方一个眼神,便能之会其意。
抿了抿粉唇,抱琴把铜盆交给蓝色的绣花鞋,安然上塌。
一阵窸窸窣窣之后,水溶只觉一股凉风而过,甚为凉爽,凝眸看着身前丽人低下嗪首,蹙了蹙眉,提醒道“抱琴,忘了规矩了。”
抱琴心下一顿,抬眸看了一眼少年,莹润的杏眸嗔了一眼,而后素手搭在襟口上,羞道“偏王爷的花样多。”
对于什么规矩之类的,抱琴自然是知晓,无非就是伺候王爷的时候,王爷手脚不安分,说是穿着衣裳不舒服,得褪去衣裳,便宜少年。
水溶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眉头蹙了蹙,旋即舒缓下来,心中只觉畅然。
这穷奢极欲的生活,当真是妙不可言。
探手而下,一股柔软、细腻在指尖流溢,不由的让水溶感叹道“抱琴,一段时日不见,你倒是有所成长了。”
抱琴娇躯颤栗,扬起那张酡红如霞的俏脸看向少年,杏眸莹润如水,嗔道“这都不是王爷赏赐的福分。”
水溶闻言,心头便是一愣,转而明白过来,笑道“你这丫头嘴皮子倒是愈发的伶牙俐齿了。”
这话说的没毛病,要不是自己时常辅助,岂能让她们茁壮成长,抱琴口中所言“赏赐的福分”,十分的恰当。
抱琴闻言,芳心羞涩,嘟嘟囔囔的应了一声,便不在多言,尽心尽力的伺候起王爷来。
跟在王爷身边,要是不伶牙俐齿,岂能让王爷高看一眼。
水溶见此情形,倒也不在多言,双手抵在脑袋后,仰靠在引枕上,安然的闭目享受起那舌尖上的诱惑。
梳妆台前,正对着菱花镜卸妆的元春也瞧见了少年的所见所为,倒是见怪不怪,毕竟她心里也清楚,这会儿抱琴所做的,都是给她打工。
在凤仪庭里,王爷的头柱香,必须是她上的,这是规矩。
不大一会儿功夫,元春卸妆过罢,而后便朝着绣榻而去,近得塌前,垂眸看了一眼那正食髓知味的抱琴,芳心暗啐一声。
这小浪蹄子,也不怕撑着。
察觉到动静的水溶睁开了眼睛,凝眸看着眼前那丰腴的元春,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抬手顿在半空中,也不言语。
元春见状,粲然的星眸盈盈,将洁白的素手搭在少年的掌心上,雪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