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淞敲敲荧好像坏掉了的脑壳,“什么回来了没睡醒我们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奥藏山吗这还没离开奥藏山范围呢,怎么就回来了”
荧一脸正色,“不,我的意思是,不正常的你,还有正常的留云借风真君,终于都回来了”
天晓得这几个月她小黄毛是怎么过的
从珩淞在欧庇克莱歌剧院表演完一出给鲸鱼放水,又紧接着切腹自尽后,荧就有种不真实感。
自家那以前一直精神不正常的小伙伴,在躺尸两个多月后居然变得正常起来了
当然,这个正常的定义是以正常人角度来看的,对于珩淞来说,珩淞正常的状态是普通人不正常的状态,当珩淞在正常人眼里看起来正常了,那才是她最不正常的时候
虽然很快珩淞就又恢复了往日的不正常,但没多久就又变成另一种情况的不正常,她居然敢跟留云借风真君面对面刚了
现在看,知道那可能是磨损壮人胆,但当时她不知道啊
那会儿荧接收到的信息只有珩淞突然不正常的硬气起来,还连带着留云借风真君在珩淞再一次躺尸期间也不正常了
所以刚刚珩淞嘴欠逗留云借风真君玩,然后发现惹毛了留云借风真君,就提溜着她们俩一起跑路的熟悉画面出现,荧简直感动得想要流眼泪
不真实感终于没了,这才是她熟悉的世界
看着高兴到有点疯魔趋势的荧,珩淞很是无语。十分怀疑小妮子可能是跟她待太久了,精神也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但珩淞没有为此愧疚的意思,并且还十分真心实意的问了一个问题,“你没事吧”
要吃点溜溜梅吗虽然她也没有这种东西就是了。
但,去璃月港买几斤梅子还是可以的。
刚巧,她也好久没去璃月港逛逛了,上次只在玉京台附近活动,还被磨损趁虚而入气晕过去,跟没回璃月港没什么区别。
想到这,珩淞就兴奋起来,拉上两个小伙伴,直奔璃月港,“走,咱们回家”
璃月港依旧如往日一般繁华,并不会因为少了谁而停转,就像是珩淞这种邻里关系打得都很不错的人,消失几个月再回来,也只是得了相熟的邻居几句寒暄,问候两句,便回去做自己的事了。
在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有人上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转头就被炸了一头的礼花纸屑。
“恭喜康复,朋友”手握着礼花的若陀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是手上拎着个食盒的钟离。
珩淞把头上的礼花碎屑甩掉,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答应我,若陀”珩淞一巴掌拍在若陀肩膀上,脸黑如墨,“再把礼花炸我头上,我下次也不介意给你开个瓢的。”
若陀
听这说话方式,看样子真如留云所说,完全恢复了。
钟离轻咳一声,提醒两人这还是外面,别玩太上头,“先进去说吧,也刚好吃午饭。”
荧接过钟离手上的食盒,派蒙看着那个大食盒,颇为好奇地问钟离,“钟离,这里是什么呀”
又嗅了嗅,“怎么还有点淡淡的药材的气味”
若陀把手上的礼花往珩淞家里的垃圾桶里一丢,销毁罪证。听到派蒙的问题,他便顺口解答了,“是找歌尘家的小丫头特意定做的药膳,毕竟是来看刚康复的病号的,饮食上自然还需注意些。”
说着,他又压低声音附在派蒙耳边,“派蒙,信我,待会儿千万别碰那盅汤”
派蒙很是疑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