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喜堂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在场的许多文人有许多都是词起白的手下败将,当年他们面对意气风发,豪气干云的词起白时,心中那种无力感,绝望感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忘却。
可如今自已的后辈再次面对词宋,让他们再一次感受到了当年面对词起白时那熟悉的感觉,只不过如今他们更加绝望,因为他们面对的词宋,比起词起白而言,更加年轻,天赋更强,也更知进退。
“天佑儒家,真是天佑儒家。”
此刻除开儒家之外的诸子百家,心里都纷纷念着这句话,他们无比羡慕儒家竟然有这般变态的天骄,更感叹词起白之后,竟然又出了一个词宋,而他们此刻心中也很是后悔,明明词起白已经和儒家老死不相往来,他们就有机会将词宋抢入自已的学派,但他们并没有这么做。
因为词起白年轻时得罪了他们,在词起白被逐出儒家后,他们大部分人都是以幸灾乐祸的心情看待这一切,可如今,他的儿子,却即将成为自已后辈之中仰望的存在。
“诸位,可还有人上台与词宋切磋,若是没有,这婚礼流程,还是要继续的。”
词宋望着下方的诸子百家,圣人之后,语气平静的询问道,如今他的才气还剩下将近六成,只要文豪不出手,自已有信心接下后续的挑战。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还是无人回应,高台下方的司仪见状,就准备开口继续主持婚礼。
却没想到一道蓝色星芒闪过,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紧接着,那星芒在高台之上凝聚,化作一道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
那人身穿一身精致的黑衣,上方绣着点点星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的袖口与下摆都绣着残月,那残月宛如被割裂的玉盘,与星辰相互辉映,宛如一幅流动的星空画卷。
青年的面容深邃,眼中闪烁着星光,整个人仿佛游离在星空之中,浑身都充斥着阴阳二气。
“词宋师弟,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在下。”
青年在见到词宋之后,先是抬起左手对词宋微微行礼。
“星墟”
词宋望着青年熟悉的面容,一眼便认出他是上次在天人之战中,被自已轻易击败的阴阳家弟子,星墟。
此刻他心中带着几分疑惑,他不明白为何星墟会主动上台,但他对于阴阳家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些,所以并没有因为星墟是自已的手下败将而放松警惕。
“许久不见,词师弟风采依旧,在下能够参加词师弟婚宴,也是在下之幸。”
星墟笑着对词宋开口,他的笑容儒雅,没有动手的意思,反而和词宋闲聊起来,“词师弟,听闻你年少风流,曾在城南街风花雪月,以一首绝世小词,俘获美人芳心,可有此事”
“星墟师兄想要问什么,直说便是,何须如此多话。”
词宋面对星墟的询问,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反问,他并不想与星墟师兄多话。
“呵呵,词师弟果然快人快语。”
星墟听到词宋的回答后,脸上露出深邃的笑容,让人看不出他的意图。
“那师兄就直说了,城南街翠苑楼中,有一位离歌姑娘,名扬中州,师弟曾用一首关雎得其芳心。”
“这本是一桩佳话,可词师弟可知,离歌乃是我阴阳家脱逃在外的圣女,我们今日来参加婚宴的另一个原因,便是接圣女归家,但前些时日我们去翠苑楼时,圣女却消失无踪,不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