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旁边紧挨着的四位可是低头、仰首、左瞧、右瞅地,看着他表情丰富地一个人分饰几角地,将宓星和其兽夫们拉入污水里。
偏偏他这么说,就有其他的流浪兽跟着点头肯定道“族长啊,我们不是主谋,就是听人指挥干活的是宓星圣雌,和她的兽夫们,为了报复你们才怂恿我们过来我们也是被他们说的上头了”
是宓星和她的兽夫吗他们不知道啊,反正来给他们出谋划策的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跟夜色都融为一体了。
可现在不管这个人是谁都不重要了,只要能减轻身上的罪恶,那他们就能随便攀咬
一个人附和,其他人也跟着说“对对,肯定是宓星圣雌和她的兽夫们,他们吵架分开是假的,演戏给咱们看的。实际上那几位出城,就是游说我们当他们报复人的工具”
“那个人包裹的严实,走路踉踉跄跄,眼神不好,肯定是飞行兽人我听着他声音是那只朱雀少主”
这些流浪兽分布在兽城各地,消息比旁人要灵通,这会儿他们齐齐往宓星身上扯,竟是将真相说个八九不离十。
韦策淡淡地听他们可个劲地将罪名往别人身上推,扯扯唇角“他们有错,等天亮了我们肯定要寻宓星圣雌要个交代。
可你们的罚也逃脱不掉”
说完他侧头看向身边身强体壮的族人们。他们立马上前一个跳跃,便站在了最上面那捆兽人身上,揭开藤枝后,开始挨个废除丹田、断了一条腿。
恐惧的求饶和凄惨的叫声,在黑夜里让人心底打颤,可这些人压根不值得同情。
高阶兽人们在外面辛苦地狩猎囤积度过雨季和寒季的吃食,又何尝不是在消磨林子里的野兽,省得到了寒冬时候,大家伙都窝在家里,野兽们饿狠了成群结队攻城这样的情况不是没有过,所以从兽城成立后,兽人们一直有春猎和秋猎的任务。
换句话说,出远门的兽人在为整个中大陆兽人的存亡奋斗,而这群流浪兽却安稳在后方,为了不劳而获偷家,这事搁在自己身上,谁受得住
他们都欺负到食铁兽家里了,要不是食铁兽族人警醒,整个兽城怕是要变天了。
这会儿的仁慈,不过是放虎归山
可三千多名兽人呐,那血水从上往下流着,空气中都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兴奋与恐惧交织在一起,让这个夜晚深深印刻进在场兽人们的心底。
姗姗来迟的城主见状,眸子紧缩了下,愤怒道
“好啊,果然是流浪兽,改不了骨子里的自私凉薄。我们给你们活路,让你们进城干活,可不是为了惦记上主家的。
既然你们不稀罕这样的机会,往后城外的流浪兽,但凡不是雌性交付兽印的兽夫,不许再入城
为了惩罚你们的贪婪无度,在场的所有流浪兽,全部挂在城墙上三天,让大家伙看看毁掉约定,不安分的后果”
虽然说快到雨季了,可是秋老虎的威力不容小觑,正午的太阳毒辣刺眼,被晾晒一天,他们身上的水分能去大半,可他们还要被挂三天,那他们还有活路吗
流浪兽们已经绝望地认命了,求饶的话说不出来,悔得肠子都青了,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们肯定不参与这事中。
只是,刚才一人扮演多人的灰鼠兽人呢周围的几个流浪兽盯着凭空而现的石头,实在想不明白,刚才叫唤的兽人怎么石化了━━ ̄ ̄━━
食铁兽族这次不仅将侵入的流浪兽全部捕获,给予严厉惩戒,也在广寿城狠狠地立威了。至少未来五年、十年乃至二三十年,没人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