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定江来江月布庄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她回来,又担心她又好奇她怎么了,便问道“你去哪儿,谁欺负你了吗”
薛彩月故作委屈的叹了一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陆定江以为别人对她说了什么风言风语,毕竟最近关于两人的流言蜚语不少,大多数都是骂她不知廉耻的。
陆定江心疼道“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帮你收拾他。”
薛彩月“没人欺负我,没发生什么,陆大哥就别问了吧。”
越不让他问,陆定江越是要知道,他强硬的扳正她的肩膀对着自己,追问道“是谁欺负你,是谁对你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吗”
薛彩月这才期期艾艾的说“也没什么,今日我遇到苏姑娘了,其实也没什么,本来就是我不对,受点委屈和侮辱不算什么。”
陆定江顿觉火大“她如何欺辱你,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薛彩月避重就轻的说苏言以权压人,还说以后苏言为了羞辱她,特意交代,以后苏记的商铺,她和狗都不得入内。
“陆大哥,算了我们之间的事本就被人诟病,如果你再去找苏小姐的麻烦,人家只会揪着我们的事情不放,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陆定江闻言,苏言在他心中的形象顿时变成了那种趾高气扬,仗势欺人的恶毒千金形象。
他心里暗暗给苏言记了一笔,以后若是有机会,他一定要为彩月把公道讨回来。
陆定江安抚了半天,又掏了五百两给薛彩月去弄布庄。
薛彩月的布庄原本只有成衣和布匹,今天看过苏记的布庄后,她想着模仿对方成功的模式,未尝不是一种办法。
所以她必须加大投资,去找更好的绣娘,还得找两个画工了得的人将她心中的一些设计给画出来。
总之她在看过苏记的布庄后,又新增了许多灵感,觉得经过这次改进,自己的布庄一定会生意兴隆的。
时间匆匆而过,又是一个月过去,苏言去了吉祥酒楼吃饭,顺便拿这个月的分成。
霍文渊早已在包间里等着她,看她来了热情的招呼她喝茶。
“苏小姐,这是这个月的分红,一共六千两。”
苏言笑着收下银子,霍文渊还算讲信用,每个月都准时将分红算给她,账本也是任由她翻阅。
“苏小姐我知道你还有别的生意,其实我也有意涉猎别的行业,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推荐。”霍文渊看苏言做生意做的好,他也因此受益,如今在母亲面前,至少他不用被逼着读书。
更因为吉祥酒楼成为上京首屈一指的酒楼,他意识到自己当初占了多大的便宜。
他内心是感谢苏言的,如果不是她,他还不知道如何盘活吉祥酒楼呢。
“世子这是要从商”
“只是为我母亲打理嫁妆,有余钱自然想着多做点生意,让银子自己生银子才是长久之计。”
“苏姑娘放心,本钱我出,你出主意就行,我们五五分,绝不让你吃亏。”霍文渊这样说自然也有投桃报李的想法。
而且他也不觉得苏言缺本钱,他只是想表明自己的态度,他是非常信任她的。
苏言对他好感又多增了两分,这至少说明他不是一个奸诈重利的商人。
生意那么多,也不是她一个人能做完的,他这个生意伙伴还是值得信任的。
吃穿住行,吃和穿都有了,
“既然你说到合作,我倒是有个想法,我们可以先买地,再修建一个集休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