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是做梦,因为不会有人愿意跨进他这个房间的。
就连他的母亲,每天就知道在外面抱怨,每天都在抱怨部队只知道叫人卖命却不把人好好的还来,如今把人弄残废了就丢给他们这些年老的父母,实在太不厚道了。
王胜利很无奈,他一直都知道母亲偏心,只是没想到她还如此不明事理,连部队都埋怨上了。
以前他想回家探亲,母亲还让他不要回来,担心他回来的那个月没工资领,没工资领就不会给他们寄钱,她宁愿要钱也不想儿子回来跟他们团聚。
其实她不知道,请假也是有工资的,他们每年都有假期,只是看情况能不能请假而已。
可能在她眼里,他这个儿子只是个赚钱的工具罢了。
如今他瘫在家里,母亲这个全家活最轻松的人,总是以年老无力为由,把照顾他的事全部推给大嫂,大嫂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好意思为他擦洗。
就是他,也不好意思麻烦大嫂。
他想他还是早点死了不拖累别人算了,看自己活的这么狼狈,还不如早点死了早点解脱。
只是他原本四肢无力,头脑昏沉,经过昨晚后,反而变得清明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身体要比前几天舒服多了。
今天来给他喂饭的是他大哥王凯旋,当他刚跨进来,脸色顿时变了。
还没坐两分钟,就非常难以忍受的逃了出去。
然后他就听到大哥和大嫂争吵的声音。
是在怪大嫂为什么不帮他清理干净,为什么一个房间都臭烘烘的。
大嫂哭着说,她每天的事情太多了,根本照顾不过来,被子换了好几次了,实在是他每天都拉在上面,她已经没办法了。
后来大哥和老爹进来帮他换了被子床单,父亲坐在旁边语重心长的说“儿子你受委屈了,爹也是没办法,最近农忙没顾得上你,往后会照顾好你的。”
王胜利牵强的笑了笑,轻声说“爸,我不怪你,是儿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王大队长黑黄的脸上露出一抹痛苦又内疚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做错了,知道对这个儿子有愧,不敢跟儿子久聊。
后面几天,王胜利的情况倒也有所改善,可当大队长去忙别的事,陈大嫂又故态复萌,一天喂一顿,动辄打骂的事时有发生。
苏言出去过的事情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反倒是王胜利他似乎是看到有个人进来过,然后喂他吃了什么又离开了。
他觉得自己是做梦,因为不会有人愿意跨进他这个房间的。
就连他的母亲,每天就知道在外面抱怨,每天都在抱怨部队只知道叫人卖命却不把人好好的还来,如今把人弄残废了就丢给他们这些年老的父母,实在太不厚道了。
王胜利很无奈,他一直都知道母亲偏心,只是没想到她还如此不明事理,连部队都埋怨上了。
以前他想回家探亲,母亲还让他不要回来,担心他回来的那个月没工资领,没工资领就不会给他们寄钱,她宁愿要钱也不想儿子回来跟他们团聚。
其实她不知道,请假也是有工资的,他们每年都有假期,只是看情况能不能请假而已。
可能在她眼里,他这个儿子只是个赚钱的工具罢了。
如今他瘫在家里,母亲这个全家活最轻松的人,总是以年老无力为由,把照顾他的事全部推给大嫂,大嫂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好意思为他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