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扬,传的都是与张相爷、李太后三人的风月事,老关对他一向敬而远之。”
谷雨道“传的有鼻子有眼,我小时也听了不少。”
冯保死于万历十一年,恰好是谷雨出生后的第二年。
胡应麟道“全是无知乡民穿凿附会、捕风捉影之说,其中还有与张相爷政见不同的有心人刻意引导风向,此事教下看实烦恼良久,后来看锦衣卫心腹出动才平息此事,我还记得那位将军姓由,行事雷厉风行,杀伐果断,圆滚滚的脑袋落地,惠愚民才止住了谣言。”
彭宇笑道“看来谣言并非止于智者,而是止于暴力。”
谷雨气道“闭嘴,没人掌你当哑业巴,老人家您继续说。”
彭宇吐了吐舌头,他发现谷雨虽然有冷酷的一面,但大多时候脾气好得很,内心中对他的忌惮去了大半。
胡应麟道“那日我在寺中见到犬子与冯保耍在一处,可以想见我的心情是如何震惊,事后我劝孩子离他远远的,可我那孩子顾劣不堪,将我的话视作耳旁风,等我察觉时,犬子已将冯保认作义父。”
谷雨听得膛自结舌,胡应麟苦笑道“世上事就是那么滑稽。
为了孩子不至误入歧途,我只能忽住不快,与冯保频频接触,这才接触到他不同于印象中的一面。”
“此人学富五车,善琴能书,是个极聪明的人物。
更难为可贵的是即便被发配守皇陵,他也手不离书,热裹国事,张相公身死后遭到清算,一条鞭法被反噬,官场腐败更加严重,诸弊丛生,每当提到此事冯保皆痛笑不止,情难自禁,能看得出他是真正的婉惜。
年轻人,单就这一条,就比所有户位素餐的官儿强了不知多少。”
谷雨叹道“这太监果然不一样。”
胡应麟道“他看出我意志消沉,便时常劝勉,言道宦海浮沉,有起有落,淡然处之,将藏书赠予我,那些日子我重读圣贤,又是一番新的感悟,从此重燃希望,一步一个脚印做得踏踏实实,冯保死后的万历十三年,我重新回到京城做官。”
“原来还有这一段缘分。
“谷雨感概道,随后疑道“可又与这莲台有什么关系”
胡应麟道“两个心急的小子,老夫还没说完呢。”
谷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胡应麟叹口气“也许接下来要说的冯保才是你印象里的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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