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子驶入长街,外面的霓虹透过车窗晃入车中时,随着车子的一个转弯,李富贞的身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向着李睿的方向倾斜过来。
李睿顺手扶住李富贞,然后揽着她的身躯,任由她轻轻的依靠在自己身上。
首尔的夜色,宛若一幕光怪陆离的电影,这里既有东方儒学文化的延续,也有西方流行文化的侵袭,既有小岛文化的狭隘,又有地缘优势的开放,自卑和自信,胆怯和狂妄,弱小和强大,形成矛盾的混合体在这里滋生成长蔓延,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文化氛围,正如这城市闪烁的霓虹,像是在对每个经过的人做着鬼脸。
李富贞靠着李睿,似乎并不觉得这种暧昧的姿势有所不妥,她的脸上泛着嫣红的颜色,令她本就保养得当的容颜显得更加年轻靓丽。
世人都知十八好,殊不知有些姐姐甚至阿姨,那也是美的不得了
再说十八懂个啥,还是阿姨经的多,懂的多,玩的开,放的开咳咳不说了。
忽然,李富贞轻声说“能给我唱一下你那首歌吗”
李睿知道她说的是无名的人,这首铧语歌已经火到全世界,登上了好多国家的排行榜,尽管外国人不懂铧语,却也都能跟着哼哼几句,油管上最近有不少外国人唱无名的人的视频,都火的的一塌糊涂。
李睿轻声哼起来“无名的人啊我敬你一杯酒,敬你的沉默和每一声怒吼,敬你弯着腰上山往高处走,头顶苍穹努力地生活”
李富贞一边听李睿的哼唱,一边轻轻的挪动了脖颈,换了个更舒服更贴合的位置,她闭着眼睛,只有睫毛对着李睿的歌声轻轻颤动,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李睿心有所动,唱完最后一个字,忍不住的低下头去,轻轻的吻在了她的脸颊上。
李富贞立刻热烈的回应起来,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也不是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在海州,在爪哇,他们都有过比这更亲密更激烈的接触,但这一次似乎有所不同,他们身体里都像是有某种积累了很久的东西被点燃了,想要来一场全力的燃烧
他们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热吻着,吻的几乎快要窒息,直到车子停在新罗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他们才整理好衣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下了车。
李睿让司机等候,一只手绅士般的扶着李富贞,走进电梯,直达她在顶层的专用房间。
电梯里有摄像头,两人谁也没有动作,可当电梯打开,他们进入房间之后,立刻又难以抑制的拥抱在了一起,彼此索求着,寻觅着,探究着,黏腻着
对李胜贤这种人,李睿是内心里很欣赏的,明明已经是当红的偶像了,却并没有停止进步的脚步,而是渴望着在更大的舞台上获得更大的成功,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为此不惜从事人类最古老也最为人鄙夷的行业之一,为各种商界大佬社会名流娱乐圈的“美丽资源”,真是一条贴心的狗腿子。
内心欣赏他的上进,行动上肯定是要远离的,李睿是要去拿诺贝尔和平奖的人,可千万不能跟李胜贤这种人沾上边
不过李睿自己不沾边,能不能让别人去沾一沾呢
李睿随手把李胜贤的名片收了起来,总觉得有机会能用上。
李富贞不知道李睿的用意,话题重新回到菲洲行上,聊的尽兴,酒也喝的尽兴,居然整整喝了三杯。
看她有些醉了,李睿道“时间很晚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李富贞摇摇头道“不想回去那家伙今晚在家。”
李睿知道她口中说的那家伙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