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轻咳一声道“皮特,你喝的太多了”
罗素道“不不不,我只喝了一杯。我还可以再陪你喝一杯。”
弗兰克坐下来,冲酒保打了个响指“白兰地。”
然后又道“今天不谈公事。”
罗素举起酒杯把残酒一饮而尽,又招呼酒保再倒满,然后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解决造船厂的问题难道我必须去华府,去你的办公室里坐下来,给你好好展示一下工人们的情况吗他们交不起房租,交不起医疗保险,交不起孩子的学费,甚至负担不起食物的开销了,他们很多人去年投票给我,而我承诺会为他们解决问题,但现在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受苦弗兰克,我不能再等了”
弗兰克道“皮特,你要理解我的难处”
他们争辩起来。
李睿掺和不了他们的话题,拿着一杯朗姆酒轻轻的品着。
李睿需要考虑的是,弗兰克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见罗素,这不会是巧合,一定有什么用意。
罗素越说越激动,越激动就喝的越多,一连喝了几杯之后满脸通红的道“如果你不解决造船厂的问题,我就不会对上调公债议案投赞成票”
弗兰克冷冷的道“你喝醉了”
“我没醉”罗素摇头,“弗兰克,不要再逼我撒谎了,你没有看到他们的眼睛,如果你看过他们的眼睛,你是无法撒谎的,我不能再给他们虚假的希望了”
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弗兰克道“我让人送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等你清醒之后,我们再通电话吧。”
“我可以自己回去。”罗素摇头,“如果明天你还是这样的说辞,我会让你后悔的。”
他说着起身,歪歪斜斜的往外走。
弗兰克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目送他的离开。
李睿总觉得,弗兰克的眼神里不是关切,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寒冷。
“他喝了太多酒,没问题吗”李睿问。
弗兰克淡淡一笑,意味深长的道“如果有问题,也是他自己的问题,而不是我们的问题。不用管他,我们再喝一杯”
凌晨两点,李睿才离开会所。
车上,傅山德没问李睿和弗兰克聊了什么,身为一个掮客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去酒店,还是回你家”傅山德问。
“回家吧”李睿长吁一口气,只觉得脑仁生疼。
还是和商人打交道更简单一点啊
和政客打交道,如同与虎谋皮,搞不好哪天就被他们给吞了
弗兰克这种人从来不会在乎钱从哪里来。
两张100面值的镁元放在桌子上,谁知道哪个富兰克林是干净的,哪个富兰克林是肮脏的
肮脏的钱多得是,关键是这些钱用来做什么,弗兰克从来不会有这方面的心理障碍,自然也就更不会关心钱是来自镁国还是铧国。
弗兰克非常满意李睿的态度,高兴的道“你的慷慨会拯救无数人的生命我替菲洲人民感谢你”
捐助的事情就这么谈妥了,李睿只需要出钱,剩下的事情弗兰克自然会处理妥当。
弗兰克提醒道“这笔捐款可以抵税,千万不要忘记告诉你的会计师。我想,你在镁国投资的那些项目,每年应该交不少的税吧”
明是提醒,其实是在试探。
李睿明白弗兰克的意思,开始讲起在镁国的一些投资,当然那些特别关键的投资并没有和盘托出,这些政客当面是人背后是鬼,现在是朋友转身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