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陆逸尘抱着江清月,头也不回地出了电梯,朝外走去。
侍者一看这间包厢的客人喝多了,于是走过去客气地问“先生,看样子这位女士喝多了。请问先生要不要由我们酒店的客房服务”
陆逸尘连连点头表示感谢,就这样,被人下了药的江清月,和陆逸尘两个被送进了酒店客房。
此刻早已昏迷的江清月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陆逸尘抱进了房间。
迷迷糊糊间,江清月感觉自己脸上被莫名其妙地亲了好几口。不知道为什么,一种特别恶心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江清月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正趴在自己身上,对着自己狂亲
“什么鬼”江清月头疼欲裂地用力推开他,试图挣扎着坐起身子。
陆逸尘被江清月推得只是直了直身子,依然笑着伸手拉着江清月企图撑着坐起来的双手,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江清月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陆逸尘的怀抱。
陆逸尘似乎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般地紧紧抱住她,不让她挣扎,口中不停地说“清月,清月,我喜欢你。从你替我医好腿的那一刻,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娶你做我的妻子。”
江清月顿时就感到头皮发麻,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呀人家好心救你,你反而要破坏人家幸福的家庭,这样的男人更让人恶心。
恩将仇报的人,尤其是恩将仇报的男人,江清月顿时恶心的干呕起来。
内心里恨毒了陆逸尘这个畜生不如的此刻的江清月虽然在药物的作用下无力逃走,但是从身上掏出一根银针她还是能够做到的。
只见她不动声色地躺回到床上,声音痛苦地对陆逸尘说“陆大哥,我这是怎么了啊我的头好疼,你能给我倒杯水吗”
陆逸尘见江清月并没有反应过来,于是笑着告诉她“清月,你刚刚晕倒了,是我把你送进这里来的,你先躺好,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倒水。”
江清月点点头,听话地闭上眼睛躺下了休息。
陆逸尘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起身去给江清月倒水。
江清月不动声色地从随身带着的包包里拿出银针,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穴道。
随着银针的刺入,江清月顿时感觉自己浑身轻松了起来。终于,江清月的意识完全清醒。
江清月知道,自己此刻身上的力气也正慢慢地恢复。她依然不动声色地微闭着双眼,假装依然浑身无力地躺着。
陆逸尘端着水杯走过来,还贴心地用嘴吹了吹,再亲自喝一口试试水温,这才放心地将江清月抱起来,依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伸过去想要取放在桌上的水杯。
就在这个时候,他只感觉怀里的江清月轻轻地动了一下,顿时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清月你”陆逸尘猛地惊觉起来,但却为时已晚。
只见江清月微笑着从他的怀里坐起身,笑着告诉陆逸尘“陆大哥,你来说说,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你你没没事”陆逸尘没想到那么多的药放进了江清月的咖啡里,她居然没事
江清月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怎么陆大哥是不是认为,我此刻应该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吗”
陆逸尘大惊失色,这么说,江清月由始至终都那样事,她之所以晕厥都是假装的。
所以,她已经知道了一切了吗所以她开始讨厌自己了吗
想到这里,陆逸尘狡辩地说“不是的清月,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