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豹,当年之事你还有多少印象”
“你觉得当年那女子她真如武安侯那厮说的一样,只是他侯府的婢女”
刘豹
来了,来了,爷,果然还是问起了当年的事情。
只是,他当时记挂主子安危,对那女子并未过多关注,只记得
“回爷,太多的属下记不太清,只只”
刘豹猛然收到谢霆睿射来的冷刀子,吓得嘴巴一秃噜,“只是当时属下见到一抹红,似似是嫁衣”
吧嗒
谢霆睿把玩玉扳指的动作一顿,蓦地坐直了身子,眼眸中有欣喜一闪而过,嘴唇都忍不住颤抖了好几下。
“这么重要的线索,你你怎么不早说”
刘豹:
他委屈啊,当年事情一出,王爷那脸色沉的都能游大船,二话没说就将他支去了平西大营哇。
只是,这些他都不能表现出来。
“爷说的是,属下罪该万死,属下这就去弥补当年之过”
电光火石间,刘豹有一丝不可思议的想法闪过
只是那想法过于惊世骇俗,他不敢继续深想,也不相信武安侯有那个胆子做出那种事
但万一呢
否则好端端的,乔家出事,武安侯府怎么也同时出事
那可是武安侯府啊,百年世家,想动他岂是那么容易的,若不是云家在朝堂之上公然施压,断然不会是现在这局面。
刘豹猜到了这种可能,睿智的平西王又岂会想不到。
他没等刘豹捋清脑中的浆糊,便如一阵风般翻身上马,直奔玄甲卫大牢而去。
“王爷,等下,等等属下”亲卫王虎呆呆地对着平西王的背影喊了句。
话没落。
又一阵风吹过,刘豹也利落翻身上马追赶平西王而去。
“刘豹这厮,想和我争宠,做梦”王虎抱怨一句,也赶紧追上去。
主仆三人齐齐到了大狱门前,长腿跨入大牢,直奔羁押武安侯的地方。
此刻秦慕珩正在受鞭刑,这是每一个流放之人必受的待遇,先打个半死,再踏上流放之路,有武功之人还会被穿破琵琶骨,以防半路这些人趁机逃跑。
秦慕珩此刻就是在享受前半段的酷刑,后半段他还会被刺穿琵琶骨,然后带上脚镣徒步去流放之地
皮鞭狠狠抽着,一鞭接着一鞭,动手的官兵都抽到膀子发酸,可秦慕珩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比起这些皮肉之痛,他更多的还是心中的不甘
待他一见谢霆睿,眸子里就染上了浓浓的恨意
“呦呵,平西王终于肯屈尊降贵来看本侯了”
当秦慕珩得知即便是他母亲跪在宫门外,手捧秦家祖上的丹书铁券,也依然未能如愿让他安然无恙,最终被流放。
他知道,这背后必是云家人的手笔。
整个南秦唯有云家能够有这么大的能量,可是他不甘心啊,好不甘心
凭什么好处他一个没占,却承担了云初和云家的全部怒火
不公平,实在不公平。
他知道对方一直没死心,在悄悄找小世子生母,不想他被外人议论是野孩子。
所以他命人给平西王传话:
只要平西王肯放过他,他就说出那晚的女子身在何处。
却没想到平西王这厮,竟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还让人给他回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