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如此厚颜无耻还倒在我们镇国将军府门口,这是打算做什么啊”
听梅气恼,“哼,还有那个上蹿下跳的乔芸汐,一直在外头嚷嚷着说她哥哥要死了,求小姐念在夫妻情分上,高抬贵手,救救乔大人一命呢。”
听霜一听,更加急眼了,柳眉倒竖,怒斥道“岂有此理,那该死的乔景玉如何,又不是咱家小姐造成的,她们怎么能如此,空口白牙就将脏水泼我们小姐身上”
云初抬眸,“那乔景玉可曾到乔府门口”
“没来,奴婢没见着他的身影。”
云初放下手中书,站起身,“听竹,抱上夭夭,咱们一道过去,看看她们到底要做什么幺蛾子。”
听霜犹豫一下,劝道“小姐,莫要去,乔家那些人欠缺教养,人品低劣,嘴巴更是恶毒得很,奴婢担心污了你和小小姐的耳朵。”
云初垂眸,淡淡看向女儿,思索着。
娘亲,夭夭要去看,夭夭还没见过泼妇呐,这么好的机会,怎能错过小家伙嘟着嘴,满脸期待,双眼亮晶晶的。
云初扶额,叹口气道,“无妨,且去看看吧,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不怕她乔家人颠倒是非。”
毕竟自己也打算回乔府,好好收拾乔家众人以及乔芸汐。
昨日女儿的话,她记得很清楚,那乔芸汐是个祸害,必须想办法除了。
镇国将军府门前。
乔老太太倒在地上,哭得期期艾艾,“初儿啊,祖母的好孙媳,你快出来看看啊,景玉就只剩下一口气啦,心心念念着要见你呐
这夫妻二人过日子,哪里没有个磕磕绊绊你对乔家有何意见,尽可明言,我乔家必会依照你的要求改。”
“是啊,初儿呀,自你嫁入乔府,我素日待你如亲闺女一般。”乔氏捏着帕子,委屈地直抹泪。
“你自己说说,乔府谁人敢让你受半点委屈又岂敢给你立任何规矩你不能因为公爹生病,我这个当婆母的侍疾而怠慢了你,就心生不满,回到云府,全然不顾自己夫君的死活呀。”
乔芸汐也配合着抹泪哭诉,“是啊,嫂子,做人不能无情无义呀,当初哥哥知道你喜爱海棠,便亲手一棵一棵的栽种,这份情义京中谁人不知谁人不动容
你怎么能因一时气恼,就狠心带着尚在襁褓中的幼儿离去,全然不顾哥哥的死活啊”
此话一出,围观的群众想起往日状元郎的痴情佳话,纷纷开始同情乔府众人。
“哎呀,当初状元郎多么痴情呀,我还记得他跪在云府几天几夜,只为求娶云家大小姐。”
“可不是嘛,这夫妻过日子闹小别扭实属正常,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动不动就回娘家的道理。”
“欸,这心未免太狠了些,即便是闹矛盾也不能不管夫君死活呀,毕竟又没和离。”
“嗐,这高门贵女大都娇生惯养,可不就是经常耍大小姐脾气,哪里懂得夫妻相处、以和为贵的道理”
“也是,只是这云大小姐如此不通情理,当真是给镇国将军府的颜面抹黑呀。”
“”
桂嬷嬷和老管家立在大门后,脸色异常难看,双双看向云初,眼底满是担忧。
“嬷嬷,姜伯,想必听霜也已准备妥当,便命人将门打开吧。”
“大小姐,老奴来时夫人叮嘱过,绝不会让您受了委屈,还请您带着小小姐回院歇息,这里交给老奴处理即可。”桂嬷嬷福礼,面色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