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有所思的看着曾老师,不明白他的打算。
“天哥,我想你帮我给小小针灸调理一下,她这口郁气出不去,总这么憋着,不是好事,万一哪天憋出病来,来个割腕跳楼什么的,我和她妈都受不了”
曾老师说道。
“行”
我看了曾老师一眼,没多说什么
其实曾老师什么打算,我懂。
他担心的不是小小的健康,他担心的是,小小万一做了傻事,他屌毛都捞不到。
小小这个闺女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赚钱的工具。
回到别墅,我去二楼取针盒,曾老师和小小在客厅等我。
下来时,小小眼睛红红的,曾老师刚刚应该和她说了什么。
“天哥”
见我下来,曾老师讨好的叫了一声。
“嗯”
我点点头,对小小道“小小,走吧,和我去修炼室,咱们针灸”
“嗯”
不同于之前的倔强,小小很顺从的点了点头。
来到地下二层,小小按照我的要求,褪去外衣,趴在床上。
我叹了一口气,取出银针,开始针灸。
小小和曾老师父女俩的事,我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也没法说什么
“天哥,我也不想这样,小的时候没什么,我那会不懂事,只觉得是因为自己长的可爱,那些叔叔和爷爷喜欢我,才会捏我的脸,摸我的肚子”
“可现在我懂事了,那些可以当我爷爷的人,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我懂,我全都懂”
“我觉得恶心”
“我想反抗,又反抗不了”
“我爸怕我抑郁,怕我死,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敢死,我怕疼”
一针下去,小小打开了话匣子,她的声音淡淡的,就好似说的不是自己,但眼泪,却滑了下来。
她抹了一把,舔了舔掌心,尝了尝泪水的味道,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继续道“我也不想作践自己,可除了这种方法,我想不到别的反抗方法”
“我爸说,我现在过的富贵日子,是他赚回来的,我如果想要继续过这种日子,就得付出,他说他不欠我的”
“他说我作践自己也没用,他说过两天就带我去修补,把破掉的那层膜补回来”
“他还说,我要是实在不愿意付出也行,从今以后,他除了一日三餐和学费,不会再给我一毛钱”
“天哥,我不是那种要强的人,我不想过苦日子”
“我没办法了,我只能听我爸的话,卖我自己了”
说到这里,小小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下针。
不是每个人都能过苦日子的,曾老师看准了小小这一点。
曾老师这个人,在圈里混迹二十多年,对人性看的很清楚,所以他能拿捏小小。
问题的关键是,小小是他女儿,不是他公司的员工。
曾老师在用对待员工的手段,对付小小。
小小摊上这么一个爸,是她的命。
圈里类似曾老师这样的,其实不少。
比如大朗,大朗这个人,看着好似被媳妇戴了一顶绿帽子,还留下了一个做头发的梗,吃了大亏,其实他一点亏都没吃。
大朗是非常有心机的。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