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从我手里拿过那两只阴鸡,堆放在枯草上,然后点燃。
“这就烧了”
二叔这举动,把我干愣了,纪爷也皱了皱眉,没想到二叔会这么干,唯有老葛,面上没有多少意外之色。
很快,我之前的探究心思便被火光中的阴鸡吸引了过去。
原因很简单,在这些坟头草的烧炙下,这两只阴鸡好似浇了汽油一般,迅速燃烧。
就在我们的注视下,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这两只阴鸡,连带着那些坟头草,便烧的一干二净,成了一堆焦黑的灰。
这个速度,实在出乎我的预料。
不提别的,单单是那些枯草,一分钟也烧不净啊,更别提还有两只比鸽子还要大上一圈的阴鸡了
可事实是,这两只阴鸡烧成了两团焦炭。
确认火灭后,二叔咬破中指,滴了几滴血下去,又在上面浇了一点水,将这两团焦炭连带着坟头草烧成的灰,混成了一团黑糊糊。
我原本以为,那两只阴鸡没有烧透,只是表面焦黑,没想到里面也烧透了。
才一分多钟,怎么烧的
二叔没管我的疑惑,将这团黑糊糊用黄表纸包起来,拿到了车上。
“撤”
做好这些,二叔长出了一口气,满意的点点头。
纪爷也疑惑,但什么也没说,跟着上车。
来的时候,需要纪爷指路,回去就要简单多了。
中午的时候,二叔又和纪爷喝了一场。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二叔喝大酒。
这一顿酒,二叔和纪爷从中午十二点喝到了凌晨十二点。
俩人喝了十二个小时,一人干了五六斤白酒,啤酒喝了四箱,我都不知道,这俩人是怎么喝进去的。
隔天一早,我们和纪爷告辞,进行下一站。
这会,我们距离京城其实不是很远了,也就五百多公里,可二叔却让我往回开。
这一开,便出了关,来到了东北。
这一点,是我没想到的。
而这一次,二叔带我见的人,不是如同纪爷这样的烧尸工,而是一家古董行的老板。
老板姓董,长相很普通,五十岁左右的样子,不过和纪爷一样,这位也很有特点,他的镜片特别厚。
看着镜片上一圈一圈的纹路,保守估计,他的度数,在一千度以上。
一个古董行的老板,眼睛能近视到这个程度,还是有点出乎我的预料的。
不同于纪爷,这一位看到二叔,脸上没有多少喜色,反而好似看到了要账的一样,一脸的嫌恶。
“老陈啊,你怎么有功夫来我这了”
和二叔对视半天,这位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和二叔打了一声招呼。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