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挂断的手机,屁股哥有点懵逼。
“怎么办只能做法强解了”
二叔叹了一口气道。
“那成吧”
屁股哥盯着手机沉默半响,没提再给前女友打电话的事。
以我现在的修为,解一个白法降头,其实没必要立法坛,一张解降符,就能解决屁股哥中的情降。
这一点,二叔也清楚,但二叔是怎么做的呢
二叔说要开坛做法,还给屁股哥列了一个清单,让他去买清单上的材料,买齐材料,我们就开坛作法。
这会已经十点了,大部分店铺已经关门,想要买材料也得明天,屁股哥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给我们仨订了两个房间。
办好入住手续之后,屁股哥离开,二叔没有休息的意思,叫上了老葛,说带我见一个老朋友。
至于这个老朋友是谁,我问了,二叔没说,说到了就知道了。
去见二叔老朋友的路上,我想起了,她也在魔都。
说起来,我们是互相的第一次。
对于我来说,这个第一次,很值得怀念,可对于她来讲,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所以,自打上次介绍了一个客户给我后,她再没联系过我。
她爸倒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给二叔发一条短信,有的是简单的问好,有的是想要二叔给介绍风水师之类的。
但对于我,她爸没提过。
很显然,对于夺走了他女儿第一次,并且在他们隔壁,和他女儿搞的翻天覆地的我,他心里也有芥蒂。
我有搜过的消息,结果是没什么消息,灰仙事件后,短暂的工作过几天,可从那以后,她便从娱乐圈消失了,不接戏也不接综艺,只是偶尔发一条微博。
这也很正常,她家不缺钱,她当时进入娱乐圈,大部分的原因是为了和她爹对着干。
现在父女两人没了芥蒂,以她家的资产,即便这辈子什么都不干,也能活的很好。
就在我的回忆中,出租车开入一个老城区,最后停在了一家纹身店前。
纹身店的名字平平无奇,甚至有点土,叫张家刺青。
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条街的建筑,基本上都是欧式风格的,而且年代感很强。
眼前的这家刺青店门面不大,透过门玻璃,能看到里面没有客人,只有一个和我岁数差不多的小伙子。
二叔站在门前,好似有点感慨,停了片刻,才推门而入。
里面的小伙子听到门响,抬头看了一眼,看到打头的二叔,先是一愣,然后马上站起来,欢快的叫了一声“九叔”
“小平”
二叔点点头,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在看到小伙子那张脸的一瞬间,阴了下来。
“呦呵,面泛青光,黑云罩顶,这小伙子牛逼啊”
老葛眯着的眼睛撩开一条缝,来了这么一句。
屋内的灯光不是很亮,可即便如此,也能看出来,被二叔称为小平的小伙子,不但印堂黑的发亮,而且脸上就和打了一层青光似的,有点劣质恐怖片的感觉。
我打小跟着爷爷给人做法事看事,碰到的人也不算少了,印堂发黑的我见过不少,比这个小平黑的我也见过,但像他这样,脸色青成这样的,我是第一次见。
“九叔,怎、怎么了”
这小伙子明显被搞懵了,说话都结巴了。
“你干爹呢”二叔冷着脸问道。
“我干爹有事出门了,明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