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都有火气,更何况这种大教。
“吃了还把头骨制成法器”
我以为听错了,但一想到被当做肉莲法器祭炼的陈玉,我又觉得,这是真的。
“没错”
二叔点点头,继续往下说。
那位邪僧,原本是在五台山修炼,还有专门的道场,这事过后,道场被毁,他本人也受了重伤,门下的弟子,更是死的死,散的散。
虽然如此,但其核心的五大弟子还在。
这五大弟子中的四位,入京发展,还有一个,陪侍在邪僧身边。
如今入京的四个弟子,已经废了两个,还剩另外两个。
按照张月娥的说法,邪僧的伤还没好,随侍的那个弟子,是女弟子,被邪僧当做鼎炉用,结果不会很好。
在京的另外两位弟子,在发现“上师”死后,估计也会潜藏起来,所以短时间内,邪僧以及他剩下的那几位弟子,不会骚扰我们。
“那张月娥是什么意思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吗”我问道。
“没采摘她那株灵药之前,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二叔回道。
至于对付邪僧这事,主要由她的师门长辈主持,按她的说法,她的长辈,一直在追杀邪僧。
这也是邪僧,没和进京的这四大弟子汇合的原因。
而桑杰等人,张月娥的师门长辈,不是没发现,而是发现了,但投鼠忌器,不敢动手。
说白了,和桑杰搞在一起的不是富婆,便是明星,这些人的能量太大,一旦动手,出了纰漏,张月娥背后的师门,扛不起这么大的事。
这一点,和三爷不同。
以三爷的能量,不用担心出现纰漏,即便出现了,他也能扛下来。
“你不用在意她,有她在,咱们爷俩出门办事,不用担心陈玉”二叔似乎猜到了,我不太愿意张月娥在这待着,跟着说了一句。
“行吧”
我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大佬的堂弟,恢复了正常,不再做梦。
我和二叔,也恢复了以前的节奏,每天不是修炼就是画符,偶尔有个小活,也不费什么劲。
打破平静的,是大佬。
他表弟的事情了结后,大佬特意跑来二叔这里,问了一下供养符牌的事。
大佬着重问的是,如果在我们这里,供养一块平安符牌,能否真的保证他的平安。
我实话实说,供奉平安符牌,保证不了他的平安,顶多能阻拦一次攻击,并且达到预警的目的。
比如说,如果有人要以邪术害他,符牌会从供桌上掉落,或者断裂,这样一来,我们便能及时发现,也就能够有相应的措施应对。
大佬二话不说,就要供养一块平安符牌。
对大佬这种早就实现了财富自由的人来说,能够抵挡一次邪术攻击,并且预警,已经足够了。
我本来想给大佬一个优惠价,比如每年二十万。
可大佬就是大佬,主动涨价,每年一百万,唯一的要求便是,符牌的材料一定要用最好的。
比如制作符牌的桃木心,最少也要二十年以上的,而且要雷击木。
不但主动涨价,大佬还说,材料的问题,如果我们解决不了,他负责解决。
大佬不差钱,我也不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