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嘴就想问,可二叔却瞪了我一眼,我马上明白二叔的意思,隔墙有耳,而有了这个眼神,也不用问了,二叔绝对是故意的。
把大黑送到一家三口的屋里,确保大黑的安全,把借来的狗子放在院子里,把危险留给它们。
二叔早就知道会出事,但这些狗子会这么惨,我认为二叔是没料到的。
以我对二叔的了解,二叔即便没料到,也做好了预案,也就是说,这些借来的狗子,从一开始就是炮灰,二叔从来没想过靠它们对付那五大护卫,十大力士。
“二叔,狗子都死了,怎么和那些村民说”我问道。
“说什么,一只给他们三千块钱,不够吗”
二叔冷冰冰的回道。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话确实没什么问题,但听着就是别扭。
“不够的话,再加两千”
二叔哼了一声,道“天儿,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不要有妇人之仁,你总是记不住这一点不改,你早晚死在你这个性格上”
说完,二叔冷冷的扫了一眼挂在栅栏和门上的狗头,道“离天亮还早着呢,回去睡吧”
看着二叔的背影,我暗自叹了一口气,二叔这个人,对家人,是极好的,属于帮亲不帮理的那种,但对外人,二叔一向是冷酷的。
这些狗子,在二叔眼里,只是工具而已。
不只是狗子,黄玫和一家三口也是如此,他们都是帮助我和二叔突破的工具。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们的地位,还没大黑高。
“二叔,这些狗子的尸体怎么办,就这么挂着吗”我又问了一句。
“会有人处理的”二叔头都没回,扔下一句话便开门进屋休息去了。
“谁处理啊”
我嘀咕一句,也回了屋。
躺在炕上,我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大黑在隔壁的低吼声。
而除了大黑的低吼声,大门方向,也有一阵细碎的声音传来。
我爬起来,透过窗户向外望了望。
月亮这会出来了,借着惨白的月光,隐约间能看到有东西在啃食挂在栅栏上的狗头。
细碎的声响,是咀嚼骨头时发出的咯吱声。
“草”
我骂了一句,总算是明白了二叔口中的“人”是什么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响起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和她父母吵了起来。
没过多大一会,隔壁的门发出砰的一声,有人出来了,然后我的屋门被人拉开,只穿着一件长款的t恤出现在我的面前。
“草我”
没等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用一种癫狂的语气,对我吐出两个字。
“啥”
我以为听错了。
“草我”
重复一遍,向我走了过来。
“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我皱眉问道。
“我很清楚”
神色扭曲着,道“与其让一个畜生草,不如让你草”
“谁告诉你,我们对付不那只老耗子的”我反问道。
“怎么对付,你告诉我怎么对付”
近乎疯狂的指着外面,“狗都死了,都死了”
“没打过,你怎么知道对付不了”我有些头疼,更奇怪父母怎么没追过来。
“不管能不能对付,我就要你草我”伸手就要抱我。
我一把拦住,头更疼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