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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弘暗骂一声,开始没话找话帮郎晔解围“小丫头,老夫跟你说过,你报仇搞错对象了。”
“可我爹的确是被他抓起来的。”
金开阳“可你家也的确被搜出来百万两银子啊”
“错,没有百万两,应该是九十四万七千四百零八两。”魏弘老神在在地悠闲拈着胡须。
这特么还能精确到个位数的郎晔大感诧异“这事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因为就是我的人送进养家地窖的啊。”
“什么”
“怎么会”
养文沁如一只受惊的母豹一般立马警觉地摆出架势“是你陷害我爹的”
魏弘掏了掏耳朵“别叫嚷,银子是我的人送进去的,但可不是我下的令,老夫可没这么多银子,至于为什么正好是这个数字,实在是因为你家三进的宅子地窖太小了,想凑个整都塞不进。”
“什么意思”
“很明显是栽赃啊,养一箭虽然是偏将,但军中威望极高,有人想要拉拢他,不惜把快要告老的辛瘸子弄死了,准备让他当将军掌控军方,却没料到养宜舟不但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是辛瘸子从未公开过的义子,他恨不得手刃凶手,哪肯与他们同流合污”
金天枢“辛瘸子辛离老将军”
金开阳“辛爷爷是被人害死的是谁”
魏弘挥挥手“两个小家伙先不要急,等我说完。养宜舟是个重情义的汉子,他有心为一直护着他的辛瘸子报仇,但养家在梁国几乎没什么根基,连辛瘸子这等朝廷重臣都能这么悄无声息地被暗杀,他养宜舟妻女老母俱在,如何敢奋不顾身殊死一搏”
“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养文沁颤抖不已。
“你爹是个猛将,但脑子实在有点欠缺你别瞪我,老夫这是为他惋惜,这种时候虚与委蛇、徐徐图之方为上策,这脑袋一根筋的家伙却死心眼地直接拒绝了对方的拉拢,这不就是找死么”
“所以他们就害死了爹爹”
“好歹是威望极高的偏将军,哪有那么容易说害死就害死的况且你爹性子坦荡,又不参党争,甚至连酒楼和烟花之地都从来不去,那伙人愣是忙活了许久都没找着他的把柄。”
金天枢不住点头“养大人的风评一直极佳,金某也钦佩无比。”
魏弘毫不客气地点评“你这小子有点脑子,但也不多,这种处处透着诡异的案子也敢接过来我知道是梁皇下的旨意,但你就不会找个借口推掉”
“可、可这是父皇下的旨,我皇兄难道还能抗旨不成”金开阳急着辩解道。
郎晔插话道“不用抗旨啊,生病不会么实在不行摔断条腿,或者发个羊癫疯也行啊。”
宁悬心又好笑又无语,轻轻打了他一下“你正经点。”
魏弘满意地看着郎晔,拍手笑道“宁丫头你错了,郎小子说得很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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