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略显沙哑的男声响起“北面,往山里走。”
“你没有安排好其他人呢”
男声一下子凌厉起来“养文沁,你是在责怪我么”
“石大人,此次行动计划早就定好,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少拿鸡毛当令箭,若没有我施救,你早已落入汤国之手,有什么资格让本官给你解释”
“哼,这话你留着给王爷说”
“少拿王爷压我,真把自己当王妃了就算殿下真纳你为妃,本官也懒得搭理你”
“你是王爷宠臣,我的确拿你没辙,但石奎你别忘记了,我们这次的目的是什么,任务失败的后果又是什么”
“哼”沙哑男声一声闷哼,像是被扼住了咽喉,沉声道“先撤到据点再说。”
女人没有再说话,“呼哧呼哧”,马匹急促喘息声响起,郎晔感觉身子剧烈晃动起来,肋下再次传来剧痛,疼得叫出声来。
“啊疼死我了”
“这么快就醒了倒有点小瞧你了。”
郎晔茫然地睁开眼睛,只看到飞速移动的路面,扬起的马蹄都快踢到脸上了。
“卧槽”横趴在马背上的郎晔一声惨叫,惊慌地想要伸手抓住些什么,脖子上再次传来剧痛,脑袋一歪,整个人跟面条似的挂在了马背上,一点都动弹不了了。
郎晔再度醒转,感觉浑身像是被人暴揍过一顿似的痛得不行,但这次学乖了,一点声音都没敢发出来。
眯起眼睛小心观察了一下周围,黑漆漆的似乎是个洞穴,南安独有的陶土味道夹杂着一股奇怪香味充斥在鼻孔,联想到之前路上听到两人的谈话,心里有数了,这应该是北面山上的一个矿洞,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和悬心定情那个。一想到宁悬心,郎晔脑中马上浮现出另一道玲珑的身影,明月、明月呢小心地侧过头,借着洞口微弱的光线,郎晔终于发现了坑洞角落里的黑影。是明月无疑了,这长腿一般人具备不了。自己都醒了,她怎么还没醒难道自己晕习惯了,有了抗体
洞口两侧分别有一人据守,隐隐有交谈的声音传来,郎晔努力竖起耳朵倾听。
“石大人,这姑娘于我有恩,你可千万别打她主意”
灰衣男子贪婪地扭头看向明月的方向,吓得郎晔急忙闭眼。
“本官是这样的人吗”
“你自己觉得呢”
“一个普通汤国女人而已,本官看上她也算她的福气,你少管闲事”
“你打算把她带回大梁收房吗”
“哈哈,怎么可能”
“那就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怎么,为个他国贱民就要跟我动手不成”
“有我在,这姑娘你动不了,听懂了没有”
“行、行、行,你别动手,人是你带来的,我不打她主意便是。”
郎晔眼睛余光瞥到一丝亮光缩回女人腰间,显然是一把利刃。
“石大人,此次我们一起行动已然失败,情况很不乐观,也烦请你以大局为重,把你在大梁的作派收一收。”
“管好你自己便是,本官不用你教训。”
“我可不敢教训你,只是石大人已经有娇妻美妾十余人,犯不着在他国领土上行那禽兽之事。”
十余位这狗玩意肾是铁打的么郎晔小心翼翼地往明月方向挪了挪,开始疯狂头脑风暴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