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撕破脸了,柳洪自然就不用给好脸色了“县令大人,老夫与你无冤无仇,对你的为人也颇为尊敬,但你却屡次找柳某的麻烦,真以为自己在南安一手遮天了么”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这是郎某的职责所在。你小妾分明是被人谋害致死,你却百般推脱不让本官细查,莫不是心里有鬼”
柳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姓郎的,你若识趣就速速离去,老夫无意与你为敌,但你若坚持与我柳家作对,那我柳家也不是好惹的”
张永抬起腰刀,哈哈一笑“就凭这几个臭虾米你也敢大放厥词”
几个皂吏同时抽出佩刀,明晃晃的光芒顿时将附近几个家丁吓退老远,而柳洪身边的几个粗壮大汉却是一个侧身,同样抽出数把尖锐的刀剑出来。
张永目眦欲裂“柳洪你敢私藏刀兵造反吗”
柳洪暗道要糟,这几个憨货坏事了,急忙示意他们收起来“郎大人何出此言,这些只是本人家中寻常切菜修园子的物件而已,如何称得上是兵器郎大人可千万不能平白诬陷老夫。”
郎翌宁看得清楚,自是不信,还有用长剑修花的还有那个胖子刚收起来的,分明是把利斧,谁家用斧子剁肉切菜,你家天天吃的是龙吗
宁悬心跃跃欲试“我们去帮郎叔吧。”
郎晔连忙制止“瞎凑什么热闹,别忘了我们的目的。”老爹有张永护着,你再往前凑,我怎么办
“那郎叔会不会有危险”
“放心,打不起来的。不对,你这么关心他干什么”
小辣椒无语。
仅凭县衙这几个人,郎翌宁情知今天肯定讨不到便宜,但柳洪如此肆无忌惮,摆明是有问题“柳洪,不要讨口舌便宜,本官不会诬赖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本官记在心里,你好自为之。张永,把死者带回县衙,本官要仔细勘验,谁要胆敢拦阻,给我即刻押了”
“你敢”柳洪袖下拳头握得死紧,脑子飞快转动。
张永挺刀上前“放肆,不怕死的过来”
周围家丁不敢动,柳洪两侧的几个大汉游移不定,却不敢再把武器掏出来了。
“冤枉冤枉啊,求大人伸冤”门口秦二和秦氏哭天抢地地冲了进来。
郎翌宁一看是秦二母子,眼睛瞥见郎晔正对自己使眼色,心中大定,把跪倒的两人扶起来“什么事情喊冤”
秦二抬头,满脸悲愤,指着柳洪道“大人,小的状告柳家柳士元,绑架家母,欲行不轨之事,枉为读书人,浑不知礼义廉耻,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罪行”
柳洪不屑道“荒谬,我儿妻妾数人,无不年轻貌美,需要觊觎你娘这等妇人”
秦氏一脸悲戚“民妇冤枉,柳家少爷几次三番言语侮辱,民妇避之不及,但此次他设伏将我掳去是不争的事实,请大人为我做主”
“胡乱攀附、妖言惑众,你可有证据证明的确是我儿所为”
一众家丁都在那窃窃私语,郎翌宁开口道“此言差矣,什么人会拿这等事情诬陷自己的生母”
“谁知道你从哪弄来两个破烂货来构陷我们柳家”
郎翌宁气极反笑“我需要找人来构陷你柳洪,你今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姓郎的,你当真要与我翻脸”
郎翌宁摇摇头“不是我要与你翻脸,而是你家儿子犯事了来人啊,给我彻查柳府,找出柳士元,当面对质”
两边壮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