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晔感觉有什么事漏掉了,正在思考,没有理她,却是听到郎翌宁大声下令就地掩埋和填井的命令,赶忙道“等一下。”
郎翌宁虽然觉得这次他没有胡闹,但还是气他没有分寸“干什么你还要整哪出”
郎晔无语,自己怎么这么不招人待见硬着头皮问其中一个小吏“你刚才小声说了句话,什么意思”
小吏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嘟囔被自家少爷听去了,忙道“少爷,小的只是随便说了句话,没别的意思。”
“嗯什么话,你再说一遍。”郎翌宁奇怪了,自己离这么近怎么也没听到。
小吏只好再复述一遍“小的说,这鸡是活腻了吗,这么高的井台也飞进去”
宁悬心眉眼一垂,记起这小吏刚才分明看了一眼郎晔,还说了一句“难道知道自己活不长了,自我了断吗”想到郎晔犯下的事,原先心里冒出的一丝好感烟消云散,默不作声。
郎晔没有听到这句,就算听到也不会当回事,跟个nc置气犯得着么当即迈开腿朝井的方向走去。
“你干什么去”知道是痢疾之症,郎翌宁已经定心不少,但看他我行我素、浑然不怕的样子又气的不行。
“去看看,好像有些不对。”
宁悬心紧跟上来,好奇道“有什么不对吗”
郎晔脸一歪,四处打量“谁在说话”
宁悬心气结“看不见我么,你眼睛瞎了”
郎晔装作才看见的样子,夸张道“这不是宁神医么,你怎么还没回医馆”
“哼,小气鬼,不就是叫了你声胖子,这么记仇”
“我胖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我自认没有得罪你,你每句话都夹枪带棍的干什么”
“你真不记得许姐姐的事了”
郎晔指了指自己脑袋“你阿公没跟你说么,我神经都错乱了,谁认识什么郡主”
“装得真像,你等王爷回来,有你好受的”
“切,与你何干宁神医,你可以请回了,跟着我干什么”
宁悬心好奇心上来了,哪肯走,争辩道“我要去看看根源是什么,好对症下药,你以为我要跟着你”
这理由倒是充分,郎晔没理由赶人了,也就不再多话。郎翌宁跟在身后看着他俩斗嘴,一直没有说话,心里寻思这小姑娘好像跟郡主关系匪浅,是不是可以托她帮晔儿递递好话不然姓许的回来铁了心要问罪,到时候真让妻妹出面圆场
来到井边,郎晔果然发现问题,这口井应该是为了应付干旱特意钻的深井,为防止有人不慎掉落,井口并非与地齐平,而是用砖块砌得颇高,一只家养的鸡而已,如非特别情况,应该飞不进去。而且动物感知危险的本能可比人要高,郎晔记得小时候在农村待过,从没听说有家畜掉井里淹死的,那这只鸡就很有问题了。眼睛环视一周,看到不远处散开的包裹里那只鸡的样子,心里顿时又答案了。
宁悬心没看出什么,但看到郎晔的眼神,知道他肯定有所发现,兴高采烈问道“发现什么了”
郎翌宁离得稍远,正在询问小吏情况,听到这话一愣“怎么回事”
郎晔走近老爹跟前,轻声耳语了两句。
郎翌宁大声道“干什么要回去说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郎晔推开宁悬心凑过来的小脑袋,看了看几个窑洞窗户上探出的人脸,无奈道“您看这鸡的样子。”
郎翌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