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蔓担心出意外,催促郎晔赶紧回家。郎晔却没回去的意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话都挑明了,逃避有什么用只是心里感觉自己应该没有对那位郡主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自己这么虚,啊呸,这话有毒。小姨提起的松云观三个字现在想起仍然心悸不已,这藏在身体深处的潜意识让郎晔疑虑重重,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但与自己何关谁知道自己下一觉醒来或者一命呜呼后还在不在这个空间这就是郎晔现在的真实心态,所以听到这个消息虽然震惊,感慨这死胖子的胆子真是跟他身形一般够肥的,也不怕恒王给他竖块碑,但也无所谓,绑个郡主而已,多大点事,我还是穿越过来的呢,我骄傲了吗
宁悬心看他脸色一变再变,逐渐变得坦然,愤恨道“怎么,想起来了知道自己有多大逆不道了吗”
郎晔淡淡地看她一眼“名字奇奇怪怪的小姑娘,你不停地挑衅我,意欲何为这事跟你有关系吗”
宁悬心气得脸都红了“许姐姐是我闺中密友,你如此待她,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哦,闺蜜啊”郎晔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
宁悬心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拖长语调,想来也不会是好的意思,只好对他怒目而视。
齐济民纠结于郎晔的话,不解问道“郎少爷,老夫给悬心起的名字有何奇怪的”
听到是他起的名字,郎晔更没好气了“悬而未决、心有余悸,有什么好的”
齐济民深叹一口气,指着医馆大门“悬壶济世、医者仁心,郎少爷,你这曲解得厉害啊。”
郎晔嘴角一歪“那你怎么不给她起名叫宁悬壶呢。”
“噗”小蔓没忍住笑了。
“姓郎的,我跟你拼了”宁悬心张牙舞爪地朝郎晔扑来,小蔓上前一步顺手一拉,小丫头立刻嘴巴咧开,叫道“啊呀,疼、疼。”
郎晔才不会怕这个乳臭未干的野丫头,看她憨态可掬,看着有些好笑,伸过手去把她头发揉成鸡窝“怎么了,小悬壶”
“啊,登徒子”宁悬心发出一声超高分贝的尖叫。
郎晔当然知道登徒子就是古语里色狼流氓的意思,夸张道“揉你两根头发就是登徒子了你黄金做的啊”
秦二看着几个人嬉笑打闹,自己被扔一边彻底遗忘,垮着脸道“齐大夫,我娘等您救命啊。”
宁悬心这才反应过来“啊,差点忘了正事,等会再跟你算账秦二哥,快带我去。”
秦二诧异地看着她“带你去哪”
“去救你妈”
“你会医术”
齐济民再次抚上他那没几根的胡须,老神在在道“悬心的医术在我的耳濡目染下还算是不俗的。”
宁悬心撇撇嘴,懒得拆穿他。
郎晔从刚才的只言片语了解到,这个齐济民怕是个赤脚医生,这个小丫头倒像是真有几分真本事的,但秦二老娘的毛病恐怕是急性传染病,生怕这个正义过头的小丫头就这么莽过去治,到时候有的麻烦。况且这毛病传染性极强,又在自家老爹辖区,一旦传染开来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还是跟过去看看比较放心,至于为什么突然又开始对此事上心,这不是闲得慌嘛。当下开口道“慢着,这病恐怕有传染性,秦二已经算是密切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