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却只是微微晃了晃身子,并没有摔倒在地,他右手紧握成拳,当即以更大的气力打了回去,“我说你母亲你便如此生气,那你白日里说我妹妹时呢你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朱昊一面扶着桌角站起来,一面梗着脖子反驳道,“我母亲可没有日夜缠着父亲行那种事,我父亲也没有因为劳累过度而晕倒过”
“你怎么能断定是我妹妹缠着你父亲你又怎知不是他色欲攻心,强迫于她呢”
朱昊下意识地回道,“我父亲绝不是那种人更何况他的身子非常不好,他又是极爱我死去的母亲,他断然不会如此放纵自已的”
李华冷笑了几声,反讽道,“朱昊,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自打我妹妹进了府,你父亲是何种表现,难道你自已心里不清楚吗”
朱昊忽地愣住了。
是啊,父亲看李雪的眼神腻歪得很,那种眼神是自已从未见过的。
为何会如此
难道她比母亲还温柔吗比母亲还漂亮贤惠吗
“不管怎么说,还请你转告李雪,让她不要过分地顺从父亲,我想她也不愿意背上红颜祸水的骂名吧”
李华甩了甩袖子,边往外走边讽刺道,“你还是好生劝劝你的那个好父亲吧”
“你”
朱昊气得咬牙切齿,面色也很是苍白,一瞬间血气有些上涌,喉咙里竟有一丝血腥味。
不禁挤出了一抹苦笑。
劝我父亲
他会听吗
次日,趁着李雪去厨房煎药的空隙,朱昊进了朱员外的卧房。
“父亲。”
朱员外正睡得香甜,忽听有人喊自已父亲,忙睁开了眼睛,“昊儿。”
“父亲,您现在觉得如何了”
朱员外闻言心中大喜。
这个有些寡言的儿子终于知道关心自已了,“已经好多了。”
卧房一时间陷入了沉寂。
朱员外忍不住问,“昊儿,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事”
朱昊点了点头,可张了半晌嘴,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有话就直说,婆婆妈妈的做什么”
朱昊这才满脸通红地说道,“父亲,以后您还是节制一些吧”
“节制”朱员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节制什么”
朱昊挠着后脑勺解释道,“就是就是男女之事”
朱员外顿时急了。
儿子竟然管起自已的私生活了
“此事我自有分寸,你还是多操心一下自已的身体吧”
“可是刘大夫告诉我,这次您突然晕倒就是因为您不懂节制,劳累过度”
“好了”朱员外打断了儿子朱昊的话,“那个老头子简直就是胡言乱语人好好的,突然晕倒了,他不去查找真正的病因,反倒嚼起这种事来,我看他不配当大夫”
朱昊见自已的父亲仿佛中魔一般,竟然连城中最厉害的大夫说的话都不信了,浑身顿时寒意四起。
他,还真是被李雪给蛊惑了
“父亲既然如此不听劝告,儿子便不再多言,以后还望您善自珍重”
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床上的朱员外气得大骂道,“不孝子有本事你这辈子都别进我的屋子永远都别来”
他越想越生气,“畜生竟然还管起老子来了老子就是喜欢她,就是忍不住要宠爱她,你能怎么着”
骂着骂着竟剧烈咳嗽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