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堂屋,就见张父掀帘而出,一面问道,“谁来了”
却在见到孙掌柜时傻了眼,“你来做什么”
说着抄起墙角的扫帚就要上去打他。
展昭看得有些迷惑,忙伸手拦住了他,“老人家不要冲动”
张父愤恨地看了孙掌柜一眼,而后才问展昭,“展大人深夜到访,可是有事”
展昭犹豫了片刻后回道,“想找大嫂拿个东西”
说完便跟着张李氏和孙掌柜进了屋,那张父并不信展昭的话,便也一起跟着走了进去。
进了卧房,展昭对张李氏说道,“大嫂,还是你亲自拿吧”
张李氏看了一眼自已的公公,纠结了许久,方才打开了自已的衣柜,伸手翻腾了好一会子,才拿出了一个白色的药包。
展昭接了过来,转手又递给了孙掌柜,笑问道,“孙掌柜,你看看,这是不是砒霜”
孙掌柜打开后扫了一眼,直接回道,“是砒霜”
一旁的张父突然间回过神来,只听他怒声质问张李氏,“乔乔,咱们家怎么会有砒霜荣儿是你毒死的,对不对”
此时的张李氏已是满眼泪水,“爹官人不是我毒死的”
张父仍是不信,“不是你毒死的那你为什么会买砒霜咱们家又没有老鼠”
张李氏双膝下跪,大哭道,“爹官人真的不是我毒死的啊”
张父再也不想听她狡辩,而是拉着展昭愤愤道,“展大人,我要报官告她谋害亲夫”
说着说着突然就停住了。
他最终还是没有把张李氏和孙掌柜私通的事情讲出来。
他知道自已的儿子经常虐待张李氏,所以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受她和别人私通,寻求其他男子的安慰。
但绝对不能忍受她毒杀自已的亲生儿子
展昭听了点头道,“好”
“王朝,马汉,王二牛将他们三人带到驿馆去”
“是”
驿馆,书房。
包公和公孙策睡不着,两人正商讨案情,忽见展昭走了进来。
“大人”
包公大惊道,“展护卫,你怎么回来了可是有发现”
展昭点了点头,遂将今夜的事详细地汇报给了包公。
包公听了赞道,“你的顾虑是对的,如今看来,那张李氏极有可能不是凶手。展护卫,带他们去花厅”
“是”
驿馆,花厅。
“草民叩见包大人”
“民妇叩见包大人”
“老夫”
话未说完,包公就拦着张父道,“老人家不必多礼”
又念他年老病重,还命人给他看了座。
刚一坐下,就见张父涕泪俱下道,“包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包公已从展昭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便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张李氏和孙掌柜,“你二人作何解释”
孙掌柜抬头看了一眼站着的展昭,而后从袖中掏出了一个戥děng秤北宋刘承硅发明的可以称量金银、贵重药物或者香料的精密器具,“展大人,可否将砒霜交于草民称量”
展昭看了一眼包公,“大人”
“交给他”
展昭遂将砒霜递给了孙掌柜。
孙掌柜接了过来,用戥秤一秤,竟是一钱
“展大人,砒霜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