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贤面露不屑,“有多厉害难不成他还能让死人活过来”
孙科点头,道,“听说他还能通鬼神呢”
郑贤这才对包公重视起来,他坐直身子,问道,“孙大人,你的意思是说,周达之死会生变数”
孙科扶首道,“我的郑大少爷,你可算是明白过来了”
郑贤又问道,“那包大人真如传闻中所说,刚正不阿,清廉自守”
孙科回道,“确实如此,包大人断起案来可是六亲不认,连自已的亲侄子都铡”
接着又道,“本县今晚还在包大人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呢”
郑贤挑眉道,“怎么说”
孙科似怨妇一般抱怨道,“本县只不过想邀他来县衙暂住,他不但不领情,反倒对本县横眉竖眼,好似本县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郑贤表情凝重,问道,“周武去开封府找的就是这位包大人”
孙科点头道,“开封府包大人只此一位。”
郑贤听后竟轻笑一声。
孙科见郑贤不仅不担心,反倒笑了起来,问道,“郑大少爷,你笑什么万一周武遇到包大人,凭他那断案能力,你我都难逃法网”
郑贤瞥了一眼孙科,道,“慌什么周武此刻说不定已进了阎罗殿,正和他那的好哥哥抱头痛哭呢”
孙科好奇道,“难道你”
未待他把话说完,郑贤便点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孙科听后如释重负,“那就好,那就好。不过,真到那时,本县怕也是保不了你。”
郑贤皮笑肉不笑,说道,“孙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休想为了前程出卖我。这件事捅破了,你顶多是几年劳役,要是那件事被捅出来的话,你可就要死在包大人的铡刀之下了”
孙科慌道,“郑大少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如今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怎么会出卖你呢”
郑贤撇嘴道,“你心里有数就好”
又道,“没事的话,本少爷就回去睡觉了”
孙科作揖道,“郑大少爷慢走”
见他走远,孙科跌坐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额头汗涔涔,咬牙切齿道,“这小畜生,怎的一点都不似他爹仁义偏学那小人用把柄捏我,让我反抗不得”
这时捕头李虎跑进来,对着孙科关心道,“大人,您没事吧”
孙科方才从郑贤处受了许多气,正愁没处撒呢,“滚”
那李虎也是实心的,站在原地不走,又问道,“大人,看您这样子,属下很担心,要不要给您请个大夫”
孙科吼道,“本县让你滚你就滚,哪那么多废话”
李虎吓得不轻,道一句“属下告退”
转身就往外走,不成想还是挨了孙科一脚,屁股生疼。
孙科回到卧房,夫人孙刘氏已就寝。
他坐在床前,盯了那粉雕玉琢的脸许久,自言自语道,“若不是为了你,我又怎会做下那等糊涂事”
说吧,孙科便脱去外衣,钻进被窝,转身搂着小娇妻,不一会儿便入了睡。
真是软香如玉在怀,刀山火海也敢闯
两日后。
驿馆。
包公正在花厅研读公孙策从县衙带回的案卷,就听马汉来报,“大人,那名男子醒了”
包公不确信道,“此话当真”
马汉回“是真的,大人,是公孙先生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