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将食指往那人鼻下一横,竟没有丝毫的气息流动,“死了”
闯荡江湖多年的南侠展昭自是不会如此草率,他又将食指和中指轻置于脖颈,手上传来的微弱跳动让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连忙招呼王朝马汉将此人架到包公轿前。
“大人,此人受伤极重”
包公看着眼前毫无生气的男子,怒道,“可恶究竟有何深仇大恨,竟将他伤的如此之重”
此时公孙策已来到包公轿前,他忙上前查看这男子的伤势,急道,“大人,此人情况甚是危急,若不及时救治,怕是命不久矣”
包公急忙吩咐道,“王朝、马汉,你二人先将此人扶到公孙先生轿子里去“
又看向公孙策道,“公孙先生,那就委屈你和展护卫一道骑马走了”
公孙策深知人命关天,自是不敢有何矫情之言,便回道,“是,大人”
展昭见男子已入轿,便高声命令道,“全体听令,火速赶往睢县”
好在包公他们离睢县并不远,不到一个时辰,他们便赶到了驿馆。
驿馆客房。
包公、展昭、艾虎正一脸焦急地看着公孙策为男子医治。
包公低声问道,“公孙先生,他的伤势如何”
公孙策起身回道,“大人,学生已用金针封住他的穴位,目前血已止住,伤口也已包扎好。”
说罢又叹道,“如此严重的伤,也不知他是如何逃出来的,若不是恰巧碰到了我们,只怕是,唉”
艾虎庆幸道,“也是老天保佑,让他碰到了我们。”
包公想起初见他时的场景,又问道,“公孙先生,本府看此人流血颇多,这是伤到哪里了”
公孙策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男子,说道,“他的后背被人砍了一刀,伤口看似很深,却并无大碍,只是胸口这一刀”
包公担忧地问道,“如何”
公孙策回道,“胸口的刀伤着实是有些深,且离心脏很近,稍有不慎,便会丧命”
“那就有劳公孙先生费心为他医治了”
公孙策作揖道,“学生自当竭心尽力”
包公行至床前,看着这男子,低声说道,“你可要快些醒来”
这担忧的语气让公孙策心中一震,“大人可是认得此人”
包公摇头道,“本府并不认识他,公孙先生因何有此一问”
公孙策说道,“学生看大人满脸担忧,以为大人认识他呢”
包公正色道,“认识又如何不认识又如何本府相信,只要不是那心如硬石之辈,眼见一人落到如此田地,都会心生不忍。令本府惭愧的是,既为朝廷命官,食君俸禄,却不能护一方百姓平安,唉”
包公这一番肺腑之言,深深触动了在场的几个人。
南侠展昭又何尝不是怀着为民除害的一腔热血闯荡江湖的又何尝不是因为包公的大公无私,才追随在侧,和他一起惩奸除恶的
只听展昭说道,“大人悲天悯人之心,天可怜见。只是,这男子受伤并不是大人之过,您又何须太过自责如今之计,就是劳烦公孙先生费心医治,等他醒来之后,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艾虎附和道,“是啊,包大人,等他醒了,我们一定要为他讨个公道,将那行凶之人绳之于法”
包公点头道,“只能如此了”
几人悲伤之际,张龙进来报,“大人,睢县县令孙科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