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见王员外如此薄情,便大喊道,“包大人,秀儿和李三是老爷让我杀的,堕胎药也是老爷让我买的药我也没扔,而是被他端进了小姐的屋子小姐是被他逼死的”
王员外反驳道,“谁能证明是我指使你杀害秀儿和李三的你又可曾亲眼目睹我逼死了自已的女儿”
王福瞬间蔫了,一脸无辜地看向包公,哭喊道,“包大人,草民绝没有撒谎,您要相信我啊”
包公三拍惊堂木,“王免,你休要置身事外你且看这碎片和肚兜,这碎片上的痕迹经公孙先生鉴定,确是含有堕胎药成分,对此你作何解释”
王员外继续狡辩道,“包大人,草民说了,回家后我就后悔莫及,便把药碗给摔碎了。这肯定是有人偷偷藏了起来,想要栽赃陷害于我”
包公盛怒,“好你个王免带王二”
“草民王二,叩见青天包大人”
“王二,你且将你亲眼目睹之事一一道来”
“是,包大人”
王二遂将其亲眼所见娓娓道来。
王免听后,再也无力端跪公堂,浑身竟像散了架似的瘫软在地。
不久后,就听他哭喊道,“包大人,草民也不想逼死小女啊”
旋即又咬牙切齿地说道,“谁让她不知廉耻,不仅私自与张生拜堂成亲,还与他有了肌肤之亲,甚至还有了孩子我王某人一向是面子大于天,怎能容忍自已的女儿未婚先孕,传出去岂不惹人笑话”
包公听后怒气更甚,“王免,你休要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你只是怕丢面子吗你敢说自已不是看上了李盛的高额聘礼”
王免嗤笑道,“包大人,随您怎么说吧这死丫头,活着让我脸面丢尽,错失巨额聘礼,死了还要把他老子送上断头台,当初就不该生了她”
包公四拍惊堂木,怒喊道,“王免”
一旁的张生不顾衙役的阻拦,冲向王员外,痛斥道,“伯父,那可是您的亲女儿啊,您怎能如此说她又怎能害她至死”
王员外丝毫没有悔意,说道,“哼,亲生女儿就她这个做派,八成是随了她娘,是不是我的女儿还不一定呢”
包公直接拍案而起,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力度之大,前所未有。
“王免”
王员外被包公的气势所吓到,再不敢吭声。
只听包公,怒道
“事已至此,你竟毫无悔意,真是枉而为人,禽兽不如
虎毒,虎毒尚且不食子啊
你,作为父亲,不但不知疼惜子女,为子女作幸福计,反倒棒打鸳鸯,让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你,你是何等地不慈
若是嫌那张生家境贫寒倒也无可厚非,可是你,却狠心将她配与李盛做妾,又在得知她怀有身孕之后,为了达到目的,逼她喝堕胎药不成,将其杀害金钱财物皆为虚妄,你,你竟为了那些身外之物,将她推进了鬼门关
事后怕事情败露,又指使管家王福,先后杀害丫鬟秀儿和药铺掌柜李三,为了你那所谓的秘密,他们就活该丢掉自已的性命吗
如此可恨可恶之人,不杀之不足以平民愤
来人啊,狗头铡伺候”
“包大人,饶命啊草民知错了”
“包大人,饶命啊草民知错了”
包公拿出一块令牌,看向王免和王福,道,“开铡”
“铡”
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