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愁眉苦脸的说
“周围每日都有官军轮流值守”
焦挺方了“多少官军”
李四“少说也有十几人”
“打甚鸟紧”
鲁智深一听更来劲儿了
“洒家一顿禅杖打进去,老焦你扛起人就走
“洒家又一顿禅杖打出来
“岂不痛快”
“大师不妥”
焦挺苦苦相劝
“还记得相公说甚么来”
“大哥说要洒家速去速回”
鲁智深瓮声瓮气的道
“洒家走得快
“老焦你莫要拖了洒家的后腿”
“不是这个”
焦挺急了
“相公说要大师一定保护好自己
“若是出了甚么差池,小人担待不起”
“大哥的话,洒家当然记得”
鲁智深眉头一皱
“洒家一定保护好自己,老焦你跟不跟俺去救人”
“人肯定是要救的”
焦挺苦口婆心的继续劝说
“但是咱们势单力薄,想要救人谈何容易
“不如先出城汇合相公,从长计议”
“老焦伱这厮忒不爽利
“便是你这等慢性的人,以此送了俺张三兄弟
“等俺们去跟大哥从长计议了再来救人,张三兄弟性命不知那里去了”
鲁智深心急火燎的厉声喝道
“洒家不用你,洒家打进去自扛人出来”
说罢鲁智深双臂一振
竟是把李四和毫无防备的焦挺全都振飞了出去
振飞了李四和焦挺,鲁智深就大步流星走进酸枣门,往十字街头去了
鲁智深性如烈火,又重情重义
不是他不听刘高的话,实在是他见不得一个兄弟因为他被活活打死
鲁智深这双大脚走起来,疾如迅雷,势如奔马,很快就到了十字街头。
一到十字街头,鲁智深就看到停着一辆陷车。
陷车也就是囚车。
车里蜷缩着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汉子。
鲁智深一眼都没认出他来。
当时鲁智深眼珠子就红了
“过街老鼠”张三此时蜷缩成一团在陷车里,已是奄奄一息
原本挺结实的一条汉子,脸色苍白,瘦骨嶙峋
衣衫破烂处尽是血痂凝结
若是从前,鲁智深已经冲上去砸陷车了。
哪管旁边有没有官军看守
虽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是跟了刘高这么久,鲁智深还是稳健了些。
鲁智深瞪着牛眼珠子环顾四周,发现陷车周围大约有七八名官军。
许是时日久了,这些官军都懈怠了。
有三四个官军在路边茶坊喝茶。
还有两个官军拦着一个良家妇女动手动脚的不知道在盘问什么。
真正看守陷车的只有两个官军,还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嗑瓜子。
就这就这
鲁智深顿时感觉救人易如反掌
他冲过去左一杖右一杖干掉两个官军
再一杖砸开陷车,扛起人就走
凭他这两只风火轮般的大脚丫子,走起来除非是骑马否则谁追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