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风与海之歌。
狂风在怒吼,大海在咆哮。
远处的电火雷鸣如同末世的降临。
海风在与海面碰撞。
音色的油墨如同被掀翻一般落入那大海之中,只剩下一片黑色的浑浊。
阵阵骚乱的潮声,那是风和海的对抗。
在这伟力之下,只剩下那漫天一色的浓墨。
这并不仅仅只是大海波澜壮阔的绝景。
这是对大自然伟力的赞歌。
那风与海的对话,如同昭告着终结。
你听那浑浊的音色,仿佛那暴风雨将至。
一切的突然兴起,最终带来的却又是一切的猝然沉寂。
万物由盛转衰,由衰转盛,连绵不绝。
在这音乐的终结,你所能听到的,不再有其他任何的音色。
只听到远处而来,越来越强的海妖之歌
管乐尖哮与弦乐的轰鸣,宣告了结束的到来。
最后众赞歌在欢腾的高潮中重现。
这是“新”
音乐的“新”
和声交响乐团的“新”
呈示和发展的观念共同存在于不断涌出之中
这种涌出使作品无须乞灵于预先设定的任何形式,只凭借它本身的力量向前推进
一个动机的出现,从没有把握半导入,到形成乐章的基本要素,只在几次变化之中。
你无法将去追寻溯源。
你只能震惊地听着和声交响乐团将其诠释,然后灌入你的耳朵之中。
如此强大的新意,让在场很多观众听的大脑一片空白。
即便他们听过这一首作品,可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一首作品居然能这么新。
就好像他们之前从来没有听过这一首作品一般。
那些不同寻常的调性,在变化中逐渐形成形成相互依存的调性关系。
如同赋格一般,将其主题形成多重要素组合的“混合型调式”,就好像是那大海呼吸的节奏。
澎湃的波浪卷起的形态,其音乐时间几乎完全无法捕捉,只能借以不断的轮流来延续。
看似要消溃,消失,不断又再度涌现。
用引进分化的手法,表现两种力的关系,展现出音乐在构造上的意义。
震惊,沉默。
这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的诠释方向。
音乐的情绪表达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那众赞歌将他们的思绪给拉扯至崩溃。
他们从未想过,音乐居然能如此宏伟,如此壮丽。
他们听过了很多很多交响乐团的诠释。
很多交响乐团的诠释比和声交响乐团更好。
可是
像和声交响乐团这样的,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见。
新。
太新了。
他们能听出音乐之中的背弃。
听出对其他音乐形式的不满。
听出想要创造出新的音乐形式的想法。
如此多的情绪聚集在音乐之中,最终呈现出了一个“新”的感觉。
或许说这个并不算新音乐,可是在当时那个时候,在所有人都被瓦格纳给碾碎的时候。
这样的音乐绝对能算得上是新。
不仅如此。
他们还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