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蓟城城楼上还有着士卒们在齐声向着张飞“报点”,这让丘力居几乎是下意识地脱掉平时最为喜爱的白狼皮披风交给身旁的亲卫。
随后,丘力居让穿上了披风的亲卫继续往东侧逃跑,自己则是方向一转,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深陷于杂乱战场之中的张飞只能远远盯着显眼的披风特征一路追袭,还当真被丘力居这一番操作迷惑了一下。
只是,随着城墙上的声音再度一变。
“南侧,戴白盔骑黑马的是丘力居”
张飞闻言,目光往着南侧找寻了一阵。
白盔在一众乌桓人之中本就不多见,再加上黑马的人,很快就让张飞确认了目标。
“丘力居,堂堂乌桓王只知道狼狈逃窜吗汝不是让俺有本事就从城墙上下来吗现在俺已经下来了,汝为何又像个老鼠一般东躲西藏”
“直面俺鼠辈”
很快,让丘力居只觉得惊魂大失的声音在后方传来,并且又再度朝着丘力居逼近了过来。
尤其是张飞那就跟抹了蜜似的大嘴还在不断地嘲讽着丘力居,这让自诩为“乌桓王”的丘力居如何能忍
丘力居一怒之下,直接将戴着的显眼白盔一甩,然后换上了亲卫最为常见的普通头盔。
随后,丘力居为城墙上的李基还表演了一番乌桓一族的精湛马术,在战马还在奔跑的状态,直接与身旁的亲卫互换了坐骑。
如此一来,即便是从高处看去,丘力居的装扮与普通的乌桓亲卫也没了任何区别可言。
在人头涌涌的远处战场之中,就仿佛是一只蚂蚁混入了蚁群之中,眨眼就再也难以分辨位置。
而张飞在燕云十八骑在左右掩护着一路冲杀,赶到那匹黑马的不远处,一矛刺死坐在上面的乌桓人之时,发现上面的那人已然不是丘力居。
这让张飞大为恼怒,正想要继续在周边冲杀寻找丘力居的踪迹之时。
蓟城的方向响起了一阵阵刺耳的鸣金之声,催促着张飞迅速撤退。
张飞一怒之下,手中丈八蛇矛连刺之下,直接将最近的乌桓人刺死了五六个发泄不甘,然后就准备调转马头之时,目光骤然注意到那一匹原本丘力居所骑的通体黑色,唯有四蹄白色的战马。
“乌骓马好马”
张飞的心中一喜,一矛挑开那匹乌骓马背上的尸体,一个翻身间落到了那匹乌骓马的马背。
s乌骓马既是项羽的坐骑名称,但同时它所指的也是一个马种,是“河曲黑马”的统称。
那匹乌骓马本能还想挣扎反抗一下,被张飞一个爆吼,以及那粗壮得足以堪比妙龄女子腰身粗细的大腿一夹马腹,这匹乌骓马当即就安分了下来。
随即,张飞当即领着燕云十八骑自一众乌桓人之中冲杀回到汉军亲卫维持着的缺口之余,高声大笑着开口道。
“感谢乌桓王的好马,俺就不客气地笑纳了,骑上去果真舒坦又合适”
此言一出,气得注视着张飞离去的丘力居直欲吐血。
千金易得,宝驹难觅。
尤其是被张飞给夺走了的那匹,更是遍数整个乌桓都难寻的千里乌骓马。
这让丘力居恨不得当场就上去跟张飞拼命,但一想到那一击便磕飞了自己兵器的蛮力,丘力居只能是连连催促着左右乌桓亲卫上去将张飞围杀,夺回自己的马。
母亲被骂了,丘力居还能忍,但是坐下宝马都被张飞给夺走,这简直就是触碰到了丘力居的底线。
只是,张飞所表现出的武勇已经彻底威慑住了在场的乌桓人,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