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基不过是区区黄口小儿
陇西李氏又是什么落魄寒门,焉能与我颍川郭家相比
“不知所谓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郭图一边回到谒舍,一边朝着楼上的房间走去,恼怒地说着。
s:汉代还没有客栈的称呼,这个时候是叫谒舍。
只是在一个转角之间,分神的郭图感觉有人影靠近,却已经是来不及撞了上去。
“砰”
双方撞到了一起。
吃疼的郭图后退了一步,朝着来人的方向看去,只见与自己撞在一起的赫然又是个看上去不过是十五六岁左右的黄口小儿。
这让郭图心中对于李基那种复杂又暴躁的憋屈彻底爆发了出来。
“又是黄口小儿又是你这等黄口小儿安敢冒犯于我郭公则焉知我剑利否”
郭图冲着面前这个少年郎就是破口大骂,甚至一副要作势拔剑的姿态。
尽管郭图不会当真失了智地为这等小事而拔剑砍人,但似乎惟有这般才能让郭图将心中那种憋屈给发泄出来。
败了
为什么会败
郭图心中怨愤横生,看着眼前这个黄口小儿的神色惊恐,只觉得一阵畅快。
没错
他日我定也要让李基在吾面前露出这等惊恐之色,而不是派了区区一个小书童来折辱于我。
下一刻,郭图骤然感觉自己的身后似是多了几道阴影将自己给笼罩了起来,面前那个少年郎则是露出了委屈的神色,朝着郭图一指,道。
“杰哥儿,此人想拔剑杀我”
郭图神色微僵,微微扭头朝着身后看去,发现身后赫然多了一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不止,胳膊似乎都比自己的脑袋来得粗的汉子。
郭图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液,道。“误会,误会”
那大汉却是一手搭在了郭图的肩膀上,让郭图感觉整个人一沉,然后那大汉开口之间浓浓的一股北地口音,道。
“俺适才听到了,你说你剑很利”
“不利不利,利不了一点”
郭图连忙松开握着剑柄的手掌,解释了起来。
三尺之外,那自然是剑利;可如今双方紧贴的情况下,郭图很清楚自己完全没有拔剑的机会。
“利不利都让你一个人说了,俺要亲自验证方知”
那汉子冷笑了一声,然后那粗壮得不行的胳膊一把搂着郭图就往旁边的房间内扯了进去,道。
“走,跟俺进屋。”
“不要不要”
身为智者的郭图哪里不明白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道理,如今身处谒舍的走道上,那汉子或许还不敢太过分。
可一旦进了屋,关起门,那可就发生什么都说不准了。
“不要啊,杰哥儿”
只是郭图那小胳膊小腿的,哪里拧得过那种肌肉汉子
尽管被那汉子如同提着小鸡那样就往着屋内带,但郭图依然在不断地抗争着,不愿屈服于命运之下,双手死命地想要抓住门框,发力得满脸涨红也不愿意松手。
直至,那个少年郎走到了郭图的面前。
那笑吟吟的模样,让郭图莫名地想到了李基。
然后,在郭图那绝望的眼神之中,那少年郎伸手一点点地掰开郭图抓着门框的手指。
一根两根五根
下一刻,自郭图背后传来的不可抗力,瞬间便将郭图完全带了进去,那少年郎则是紧跟其后,且不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