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这也正是李基刻意放出的消息之中的时间,再加上锦衣司是以着吴县为中心铺开的。
尽管由于时间尙短,锦衣司还远远没有在整个吴郡各个县城之中扎根,但是吴县无疑已经彻底遍布锦衣司的成员。
因此,在短短数日之内,一则流言已经在吴县之中喧嚣尘上。
李子坤于梦中得仙人“跳”所授,知一可断世人于统兵谋略之道水准的战场沙盘,只需于其上推演比试一番,便知其之才学。
甚至,便是连战场沙盘可将世人于统兵谋略之道具体划分为哪五个层次,都说得可谓是有鼻子有眼。
最上者数千年一出之神人,迄今未有;
次者当世顶尖名将大贤,可堪冠军侯、淮阴侯、留侯之列;
再次者人中英杰,军中柱梁。亦可比英布、彭越、蒯通之流;
最末者其才学亦能显于州郡。
且在最后还有一个不入流者,自然便是庸才。
一时间,由于这个话题与在吴县之中名声甚大的李基息息相关,且在锦衣司的暗中推动之下,几乎是人口相传,人人皆之。
贩夫走卒、世家士子等均有所耳闻。
对此,绝大多数的百姓自然是权当是一个热闹,诸多原本就冲着李基而来的士子,则多认为李基实乃狂妄之徒。
许劭举办“月旦评”,点评天下能者,那也是积累多年方才逐渐被世人认可。
“李子坤,区区一介后学晚进居然狂妄至此”
“没错,纵使他被卢公称赞在推演之道上当世或无一人可堪敌手,但他有何资格定下一沙盘以断定世人于统兵之道的水准”
“可笑可笑”
“哼,待老夫出手破解其推崇备至的沙盘,便教之灰溜溜地退下。”
“那是,公则先生只需略微出手,想必便已是当世极限。”
在吴县的一间酒舍之中,一郡士子打扮之人正语气激愤地纷纷声讨了起来,言语之中对于那传闻之中的李基多有轻蔑之意。
其中,被众多士子簇拥在中心的颍川名士郭图,脸上更满是傲色,对于左右之吹捧可谓是享用不已。
唯有坐在郭图身旁的许攸闻言,忍不住低声提醒道。“公则,那李子坤可不容小觑,勿要大意了。”
“诶”
郭图撇了撇许攸,一抚短须,微微昂头道。
“子远,吾知你畏李子坤如虎,但非是所有人均畏他李子坤,那李子坤不过是弱冠之年,有何积累可言”
“待吾郭公则轻取败之,亦教那李子坤知人上有人的道理。”
许攸闻言,暗自冷笑一声,将郭图的心思看了个通透。
此前,郭图凭借着展现才学,不断积累名声,倒也称得上是一位“颍川名士”。
只是颍川之中人才济济,名士不说多如繁星,但也不在少数。
同样也欲成为袁家座上宾的郭图,仅仅凭借着一个“颍川名士”的身份可远远不够。
因此,郭图在得知袁家二子均有派遣使者结交李基,这便动了踩着李基邀名,继而让袁家二子看重的心思。
甚至,郭图所想要踩的可不仅仅是李基,还想把已经是袁绍幕僚的许攸一并踩下去。
当即,许攸也不再劝之,反而准备好好地看一下这个郭图的笑话。
郭图此人,许攸自诩其的才学略在自己之下,比及自己尚且不如,如何能与李子坤较量
能败李子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