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睦最好。
他就希望有这样一根搅屎棍在里边,不过观察朱武能应该没那么蠢。
“不等了”欧婉儿也是有些紧张,鬼渊莽蜮的实力不是他们能应付得了的,现在趁着鬼渊莽蜮被孤山堡和云峰门的人所吸引跑路才是正经。
“还等什么云峰门和孤山堡的人都未必能跑得了,我们上也是白白送死。”陈淮生摇头,“何况这种环境下,正适合鬼渊莽蜮这种凶兽活动,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
两人未作停留,直接奔出越囵山。
那边七星坑里打生打死也不关自己的事儿,至于说囵池,那也只有日后再说,若是这鬼渊莽蜮真的要盘踞囵池附近,也只有等以后再来考虑如何应对。
只可惜妖兽之间极少互斗,否则倒是可以把冰鼍引来与鬼渊莽蜮一战。
只可惜本来还想去弄一些七索银须虾的,但现在也只能暂时放弃了。
好在七索银须虾就在那里,可以等到从大赵回来的时候再来看一看,只要鬼渊莽蜮离开了,也还有机会去捞取一把。
一口气逃出越囵山,二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到这等时候,陈淮生倒是越发觉得这实力不济,走到哪里都束手束脚,若是自己的灵境实力入登紫府,哪怕就是紫府蕴髓境,自己也完全可以与鬼渊莽蜮一搏,诛杀这头孽畜,也能独霸囵池,可现在眼睁睁看到囵池这等美地,却是只能眼馋流口水。
说来说去,还是得加紧苦修,力争早日入登紫府,只是这却又不是短时间内能做到的,而要想做到这一点,没有充裕的灵宝灵植,那时间还得要无限延长。
不过陈淮生相信越到后边会越来越好,就凭着自己体内这独有的鼎炉,再加上又变成了三灵的体内妖灵,自己修行的路径都要比别人多得多,也宽得多。
渡河而过,从天王渡登陆,看着一马平川的济郡大地,陈淮生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从华林园一战之后返回河北,也不过才两年时间不到,怎么感觉却恍如隔世。
前年的妖兽狂潮带来的冲击太大了,相比之下去年的妖兽潮放在以往仍然是令人恐惧的,但与前年相比又不值一提了。
反倒是大赵却遭受了一两百年来最惨烈的一波妖兽狂潮袭击,哪怕是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似乎能在这片土地上感受到妖兽肆虐带来的伤口阵痛。
“不去重阳山么”或许是已经完全接受和适应了这具灵体,欧婉儿似乎也把自己带入成为了重华派的一员了,对陈淮生打算过门而不入,颇感惊异,“你不是说去冬重阳山上也损失极大么没道理你过门而不入吧若是被宗门中人知晓,只怕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先生你可还是掌门亲传弟子呢。”
陈淮生也有些头疼,怎么这一位现在比自己似乎更热切啊,这上重阳山能得到什么是去问候,还是安慰
可欧婉儿说的也没错,不去无论如何好像也说不过去,首先在欧婉儿这里就落了一个不好印象,陈淮生也不想被人视为忘恩负义之辈。
可他内心真不太愿意去重阳山。
去了也于事无补,徒乱人意。
现在也没人知道今冬的情形会是如何,是河北妖兽潮再盛,还是大赵这边继续妖兽肆虐,又或者河北和大赵今年会都遭浩劫,谁也说不清楚。
“那就走一遭吧,不过我可能不会在山上逗留多久,也就是一宿吧,然后准备去汴京,在南下弋郡那边。”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