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复杂难言,目光里多了几分惆怅和迷惘,闵青郁扬起下颌,艳光无俦的容颜熠熠夺人“废话少说,有什么事儿”
来人是一个青年男子,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能看得出来他的相貌与闵青郁还有几分挂相。
“没事儿就不呢过来了么我来看看我自己的嫡亲妹妹,现在是攀上高枝儿,傍上大树了,不行么”
青年看似有些浮荡,但眉宇间却看不到多少轻松。
“那好,你看到了,可以离开了。”闵青郁一恼,随即变色。
应该是自己在庆典上的表现“征服”了决策层,或者说算是交了投名状,比起那些态度暧昧不愿意得罪老东西的家伙们来说,自己显然更值得信赖。
还别说,人家还真有这份资格。
八角寨杜家惨遭厄运,他们的靠山宁家却自顾不暇,求援重华。
“是么”青年满不在乎,“你是闵家的女儿这桩事儿改变不了,那你就永远得听闵家的话,否则”
这本不该重华派管,但你不是扛把子么八角寨和白塔铺不管,你管不管
还有这摆在面前十多名弟子怎么处置
是坐视不管,还是鼎力相助
特别是练气七重就自己一人,黎昆阳这等一样参加了汴京道会的弟子也没到场,足以说明许多事情了。
凌云宗崩溃在即,所以连弟子都跑来投靠重华派了,唇亡齿寒的道理大家都懂,但现在九莲宗会支援凌云宗么
如果九莲宗不来气,无法给予凌云宗实质性的支持,重华派怎么应对
“那也一样可以合作,到最后重华派会看清形势做出明智抉择,天鹤宗是他们最好的选择,这个陈淮生据说在重华派里颇有些本事,等时机合适,你不妨劝一劝,”
关键是葫芦集位置特殊,处于滏阳和翟谷交界地带,而且还是白塔城和八角寨的模糊区域。
“闵青鹰,乍一听,外人还真以为你是天鹤宗的大人物了,可惜你入天鹤宗多少年了二十年了吧怎么还才炼气五重”闵青郁不屑之意更甚。
陈淮生不清楚他离开后发生的这一位,此时的他疾驰如风,半个时辰不到就已经到了山门。
它覆灭或者滚蛋是迟早的事情,河北之地终归还是要河北人来决定命运,不是谁在那里玩些花样,搞些噱头就能行的。
“那就走着瞧呗,重华派若是被你嘴巴说几遍就说崩了,那敢情好。”闵青郁轻蔑地撇撇嘴。
略微一打望,陈淮生估摸着在堂中之人,除了云游的李煜,闭关的徐天峰和曹人本,基本上就算是整个重华派的核心圈层了。
很显然翟谷道凤翼宗对这个地方影响力也很大,所以葫芦集在八角寨和白塔铺都不闻不问的时候,向重华派求援,但同时也向凤翼宗求援了。
陈淮生心中腹诽不已,但也只能规规矩矩地进堂行礼,然后入座。
光是一个初段向中段破境跃升的坎儿,就不知道卡住了多少人,十年八年迈不过这个坎儿的比比皆是。
更别说自己在重华派内也就是一个不足为道的小角色,能有什么隐秘可泄露的
“凌云宗要完蛋了,重华派下一步会有什么打算是自己回大赵,还是考虑其他门路”闵青鹰平静地道“我们天鹤宗想了解,另外如果重华派真的打算离开,那也可以和我们合作,”
“重华派从未打算离开,你们这是异想天开”闵青郁冷冷地道“如果这样,你们天鹤宗意欲何为”
“情况大家都知道了。”商九龄揉了揉太阳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