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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动画片(1/2)
    就在国内文艺界期盼金鸡百花到来的时候,欧洲三大之一的戛纳影展已经开幕了。

    伊莎贝尔阿佳妮拿下了影后桂冠,有两部作品同时参赛四重奏和着魔着魔推荐一下,里面有阿佳妮和魔鬼啪啪啪的镜头

    而以年初的柏林影展为,今年正式拉开了国产片出海的序幕,中国电影代表团同样第一次去了戛纳,带了马路天使三毛流浪记两部展映,展映,不是竞赛。

    第一部参赛片,要等到明年的阿q正传。

    客观讲,在这个阶段西方人虽然想看中国电影,但究竟想看的是什么,他们自己也不清楚。

    直到第五代的出现,他们完美填充了这个需求,以陈楷歌的黄土地,张艺某的红高粱为代表,那些老外一瞧,哟对对对,我们就爱看这个,你们就拍这个

    拍什么呢

    民族的、野蛮的、落后的、有着变态封建礼教的社会、受压迫的男人和女人、觉醒者与保守者的抗争,如果能来点洪流背景,那就更受西方待见了。

    最初的得奖,或许是偶然,比如红高粱。

    之后的雷同,那就是故意往上凑了,比如菊豆大红灯笼高高挂。

    不讨论电影好坏啊,只是说这帮导演和海外投资方,都清楚拍这种片子在影展会受欢迎,拿奖几率高是西方定义了中国电影,同时,也是中国电影上赶着让人家定义。

    到了90年代末,中国社会发展了,再拍封建礼教和洪流就太遥远了,于是第六代应运而生。

    他们拍的是在社会转型期国内的那些边缘群体,诶,西方人又找到新的g点。

    第五代好歹还尝试过转型,第六代则是一头扎进去,早变成人家的形状了,一直持续到今天。比如娄烨,拍了部“反映”国内疫情的电影,去戛纳捧人家臭脚。

    给一帮老外看破防了,中途纷纷离场,还给打了0分。

    娄烨的原意是,批判国内各种不人道的霸权行为,但在老外看来,却是“虽然你们死爹死妈死孩子,运尸车跟长龙似的,但我们可是三个月无法点外卖啊三个月不能出门啊”

    老外不会觉得他在讽刺中国,反而在讽刺自己。

    时至今日,中国电影的话语权始终没跟上国力增长的话语权,一方面是不争气,一方面追根溯源,根子就在80年代呢。

    话说回来,陈奇在杭州一边写剧本,一边等待颁奖,偶尔请何情小胖妞吃顿饭。

    眨眼到了5月22日,典礼前夜。

    仿佛全国有名有号的文艺工作者,一下子齐聚杭州。

    北影厂出了一组人马,即王好为领衔的庐山恋。上影厂风头最劲,两部大热天云山传奇巴山夜雨全是他们的,大名鼎鼎的谢晋导演也来了。

    简单讲,本届典礼就是庐山恋单挑那两部电影。

    余下都是陪跑。

    这会没有花里胡哨的东西,什么新闻发布会,明星见面会,走红毯通通没有,更像是文艺界大串联。一帮人平时见面不容易,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你来我这坐坐,我去伱那看看,互相串门。

    陈奇撤出了之前的招待所,住进了组委会安排的宾馆。

    他也有想拜访的人,不是明星大导,而是在文艺界非常非常冷门的一群人。

    “不知道领导怎么想的,带马路天使三毛流浪记去参展,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作品了,法国人看了,人家以为我们还是旧社会呢”

    房间里,徐景达捧着一本业内杂志,也在谈论戛纳影展的事情。

    马克宣笑道“起码保险啊,带别的电影谁知道会不会出事哎,老徐,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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