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维基撞开铁门,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她用于逃脱的手段相当极端看起来是她摆了v一道,实际上,这种级别的伤势,正常人当场暴毙才正常,她也就剩一口气了。
近距离爆炸产生的大面积烧伤会导致大量体液和电解质丢失,而损伤区域直抵神经,光是痛感都足够让人当场昏迷。
爆炸产生的热气和有毒气体也会顺着她的呼吸道进入,灼伤呼吸系统
还有冲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也会直接震伤内脏。
以上所有伤势会诱发连锁反应,导致那些虽然没有被高温和冲击波直接伤害的部分应激而陷入器官功能异常。
不过她还能动
这是一间安全屋,存放了一套便携式的通信设备、武器装备和两辆用于逃亡的车子,说来讽刺,这车还是霆威麦基诺,是那三个人的成名载具。
她强打着精神,驱动身上的外骨骼带动身体走向通讯台
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她还能做什么
鬼使神差地,她没有连上个人链接启动这里的设备,而是发了一条信息给她的对手。
咔遢。
身后传来一身轻响,她的脑袋上顶了一把手枪。
黑色的金属手臂抓着手枪,极具质感的男声响起“怎么停下了我本来想让你接入之后给你来一枪,让打算动手的黑客扑个空,大脑空转一下。”
这里被黑了,汉森的人就等着活捉她呢这是特维基得到的信息。
不过她的眼神依然保持着空洞“两个几十岁的老佣兵还要玩这种互相背叛的戏码”
“你看,我没你那种高尚目标,我只是個赚钱的佣兵,我只想把我这行做到极致,做到标杆,我也做到了雇主要求,我就执行任务,然后拿着钱去潇洒。”
“所以你才被军用科技碾得像条丧家之犬。”
“你怎么不说是我去周游世界的时候身后跟了一群不讲信用的雇主呢”
“我和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动”
砰
一声枪响,曾经搞得欧洲人心惶惶的极地风暴在狗镇这个狗屎一样的地方不明不白地结束了一生。
外骨骼停止运转,机械部件永远卡在了站立状态,特维基的尸体站在地下室中,低垂着头。
收件人汉堡王
里尔选择接收邮件。
我感觉如果不是现实,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我们都给生物技术找了个大麻烦。
我曾在俄罗斯空降军服役六年,当旧苏联的人们在火之夜中起义攻击苏石化,我的家人因此受牵连,于是我为了报复那些家伙加入了空降军。
但在数年之后,欧洲和苏联邦为了执行殖民计划展开“绿人”计划,对还在母亲肚子中的孩子进行实验,甚至根据基因组计划的数据挑选母亲强制进行实验时,我终于明白了。
苏联邦将未来拱手相让给了公司,生物技术就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但当我说服大半个欧洲反抗,并最终失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其实并没有明白。
我看见人们只是为了做一条更好的舔狗而杀死手无寸铁的平民;我看见他们的孩子被卖给生物技术做绿人计划的储备;我看见
我被一个失去父母的孩子追杀,他追捕名单上的所有人,那些人曾经和他的父母都是好友,我不得不杀了他,最后我看着他仇恨的眼神,不得不杀了他。
我看见他的眼神,就像看见我自己。
我看见你,就像看见还没失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