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慈也感受到了,立马询问说“宁宁,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还好吗”
大家都害怕被外面的人发现,所以说话时全部压着嗓子,声音很小,但却能够听得出来两人语气里的关心。
江宁咬紧牙关,就在刚才的那一点儿时间里,她明显能够感受到背上已经浸满了冷汗,手上的痛感更是清晰,甚至整个人都快到没有了只觉。
“我没事,就是不小心碰了下,没问题。”她尽量随意地说着,不让大家听出来语气不对劲儿。
两人听到她说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黑暗中,江宁本就布满伤口的手上,此时有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大约有五六米左右的样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划开了一样,鲜血正在不停地往外流。
她不动声色的摘掉了发带绑在伤口处,用力地一紧,皱眉的同时赶紧打了个死结,希望能够起到止血的作用。
“我找到工具了。”等她简单的处理好伤口后,才将那个划伤自己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个钩子,不知道具体是做什么用的,有手掌那么大,钩子的前端非常锋利,也就是这个弄伤的江宁。
拿到钩子后江宁立马来到母亲的身边,利用尖端开始在绳子上一下一下地摩擦,很快绳子就被割开了口子。又来了几下,直接开了。
接下来就是周煜,江宁立马过去,这次手上的动作明显快了起来,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受伤的样子。
用了不到三分钟,江宁成功将两人的绳子全部解开。
紧接着她将钩子放在了身上,以防不时之需,随即开始和周煜说自己的计划。
码头上,一辆快艇启动,罗可和辉哥还有先前通风报信的男人开始向小船移动。
海面寂静无声,快艇的引擎声不仅动静大,甚至激起了浪花。
男人将快艇与船只连接在一起,熄火,辉哥第一个上船,紧接着是罗可,最后才是开快艇的人。
三人上船后就直奔关江宁的屋子走去,这时旁边走来一个男人,先是冲罗可打了声招呼,随即才对辉哥点头。
“人都在里面吧”辉哥问道。
“在呢。”男人回答,他的脸色看上去很是疲惫,刚才若不是听到有船靠近,说不定已经梦到了大西洋。
辉哥立马要手下开门,这时他又想到了什么,紧接着问“那个男人呢”
绑来的一共四个人,在中途的时候其中一个小弟发现有个面孔有些熟悉,于是就问了句,当温霆延报上洛夏这个名字后,那人明显的慌张了。
于是,温霆延和江宁他们分开,被关在了不同的地方。
“好生伺候着呢。”男人还以为要问什么,他指了指背后的一个地方,继续说道“那人不好惹,所以没有绑,算是来喝茶的。”
好在及时发现,不然要是再晚一步被绑起来,真不知道该怎么交代。
两人的对话听得罗可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脸色有些不耐烦“什么男人还有其他的人”
“是这样的。”辉哥让手下暂时停下手上的动作,同罗可解释说“当时发现她的时候车上一共有四个人,两男两女,其中一个男人大家觉得熟悉,一问才知道是洛夏,洛坤的人。”
洛坤是温霆延爷爷的名字,就是那个生前都没有认自己的父亲的父亲。
听到洛坤这个名字,罗可先是一愣,怎么也没有想到江宁竟然认识洛家的人,随即轻蔑一笑“原来是洛家人,他南部的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