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交往,也愿意以礼相待。
“君且坐,自从当年在大将军府一见,一别多年。”
逄纪正襟危坐,保持着名士的风度,应道“公唤在下元图即可。实不相瞒,纪才从关东回到雒阳,其间所见种种本欲托付公卿上书天子以使天子咸知,不曾想入得雒阳后,却听闻了公所遭遇之事。是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才来冒昧拜访公。”
听到此话,黄琬连忙问道“不知关东情形如何”
自开战以来,他所听闻的关东消息皆出自于奏书公文等,并未亲眼看过。
逄纪见状叹了一口气,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态度“官兵军纪不堪,乱民劫掠四方,双方暴行不止,我在来时路上,因是白身,数次被官兵抓捕充当民夫劳役。如此这般,最受苦还是那些并未生乱的百姓啊”
黄琬见状也是叹气,这段时间他在家里其实很憋屈,见到同他志同道合的逄纪,对方又有名士之名,当即忍不住说道“正是如此啊,这战事一起,疲敝的还是普通百姓。”
“他们的父兄子弟要么上了战场,要么运送军资。司隶未生战火尚且如此,其他地方可见一斑。”
逄纪见状,对黄琬说道“吾与公所见略同,只是不知该如何止战啊”
“各处州郡的战事多持续一日,便多一日的劳民伤民。”
面对此问题,黄琬也没有答案。
略加犹豫,他最终还是向逄纪透露道“陛下已经打定了主意,所以才召回朱公伟为太尉。吾屡次劝谏,陛下皆不纳。至于上次唉,也是我一时情急,口出妄言。”
听到黄琬说的这番话,逄纪不多时,竟然落下泪了。
黄琬连忙问起何故。
逄纪流着泪解释道“我是为了家乡父老,为了各州还在遭受战乱的百姓而哭啊”
“如公这样的贤能之臣都不能用言语劝谏住天子回心转意,只怕不出意外,天下再也没有能用言语劝谏天子的人了。”
“除非是朝廷或是前线生了变故可我如今虽是处士,却曾为大将军府属,又怎么能做此不忠不孝的企盼呢”
“是以,我也只能无能地哭了。”
黄琬见状,又叹起气来。
是啊,不生变故,天子势必不会改变主意。
但身为天子之臣,他又怎么能期待变故的发生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