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开心吗”
“是查案”魏延强调道,他是部曲出身,身份低微,但他却不甘心如此,是以才抓住机会加入了校事部。
原本被派来跟着王粲查案,魏延很是激动,可现在,他却觉得贾校尉所托非人。
“你得先骗过自己,才能骗过别人”
魏延听到这话,一时如雷贯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着王粲拜道“多谢君不吝赐教”
“小事,也是你有悟性。”王粲摆了摆手。
魏延则效仿方才的王粲向四下望去如今已是初春时节,草木开始发芽,路边田地里的麦苗郁郁葱葱,一片繁荣景象。
看完一圈,只觉得自己心中的焦躁不复存在。
这或许是王君故意告诫他的吧
而王粲则眨了眨眼他竟然信了
重启许攸之案只是个插曲,刘辩的重心终究还是要回到度田上来。
度田之事所涉繁杂。
即便刘辩很不喜欢一层层的叠加监督,可他却不得不这么做,以河间王刘陔为代表的宗室、以董卓为代表的干吏、以袁绍为代表的名士
复核之后,还要复核。
这将会是光熹七年仍要继续的大工程。
为此,刘辩已经做好了效仿光武帝,杀一批度田或是监察不力的二千石、刺史等高官。
只是目前第一批复核的结果还没出来,而领头的董卓早就忍不住喊打喊杀了。
一些乡吏看到朝廷复核度田成果的力度后,还想要补救,如此,罪责还能稍轻些,可若是执迷不悟的“陛下,兖州陈留、济阴、山阳三地已粗疏复核过一遍,地方田亩和人口大都与乡里对得上。三郡国共查证小吏失职者百零三人,其中与人勾结隐没田亩、证据确凿者一十三人,皆坐死抄家,妻子流放边地。余九十人,视失职有差,流放至考评下等”
刘辩听着董卓的汇报。
虽然他已经要求根据小吏的罪行来判定处罚,像那种一里之中漏了些犄角旮旯的田亩这种无心之失,自然不可能处以流放之刑,但在实际操作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出现刑罚过重的问题。
但这已经是他所能维持的最好结果了。
“准卿所奏”
董卓继续奏道“经查,东郡聊城县长收受本县大户钱财,于官册之上为其隐瞒三成田亩。臣以为,可囚车押入雒阳受审。”
刘辩“准卿所奏”
董卓仍在继续“东郡太守刘翊有失察之过,臣以为,可先发公文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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