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天子戍守,也是其训练的一环。
在这一层面,与宦官扯上关系的唐婉虽有一个二千石父亲,可还是输在了起跑线。
这素来是一个难题。
刘辩注意到这一幕,强调说“诸公皆是汉家中流砥柱,是以朕就不说什么虚言了,只坦率之言,也望诸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而在刘辩看来,最合适作为皇后的还是蔡琰,不仅仅是因为蔡琰的身份更符合朝中清流的期望,而且蔡琰还有能力帮刘辩分担一些在政务上的压力,这是唐婉她们难以做到的。
别管有没有凑数的,以汉家体制,这七人就代表着如今汉室的权力核心。
所以,虽然刘辩本人过去靠着嫡长子的先发优势成功取胜,他也不至于厚着脸皮说他能达到今日的成就全靠自己的努力,但他却并不愿意用自己曾经凭借的嫡长子继承制定下继承人。
起先刘辩考虑到唐婉毕竟生育完未久,他心中虽然对于皇后的人选有了定论,却并未第一时间宣布,以免影响唐婉的修养。
刘辩对着众人开诚布公地说道“太子的人选对国家的未来十分重要,不容忽视。遥想当初,朕被先帝立为太子之时,大体顺遂,却也有些许曲折。”
就在刘辩迎来长子的诞生不过七日,唐婉也到了生产之时。
在帝国欢度喜迎两位皇子的热闹后,另一个问题被赤裸裸地摆在眼前嫡庶长幼,以及对此至关重要的皇后人选。
“伯符,自三署入羽林,感觉如何啊”刘辩问道。
卢植闻言看向盖勋,后者立刻说道“陛下放心,尚书台日后会对此类奏书加以甄别。”
“回陛下,臣至行伍,如归家中”孙策的答话铿锵有力,显然不觉得成为羽林郎是降职。
沉默一会儿后,卢植率先说道“臣等赞同。”
如今民间已经有了贱名好养活的说法,按照董太后的意思,两个皇子合该先起个可以挡灾的乳名,尤其是幼子,而长子也可以起一个以防万一。
别真成了豚犬儿了。
刘辩一碗水端的很平,蔡琰与唐婉都很满意,董太后也没有多说什么。然而这一家子人很满意,朝臣们却不满意了。
刘辩又把七日前的心焦重新经历了一遍。
不过刘辩没想立刻点醒孙策,都是年轻人,谁还不知道谁呢
如果按照原本的羽林郎与三署郎来比较的话,孙策此次迁任是妥妥地降职,羽林郎虽距离天子更近,但论起前途完全无法与三署郎相提并论。
孙策见状,适时地请求告退回归值守的岗位。
“伯符所言,朕已知晓。”刘辩终于开口。
只是刘辩两个儿子的身体素质似乎与母亲反了过来,幼子相比他的哥哥要孱弱些。
刘辩允之。
言谈间,孙策一咬牙,忽然说道“陛下,臣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刘辩没想到他们没对秘密立储发表意见,反而纠结起了自己的语病,赶紧收回了自己的不详之言。
素来自信的孙策未曾想刘辩忽然提出了这个问题,饶是他也不可避免地稍稍红了脸,答道“年前家慈自吴郡传信,言说已经为臣定下一门亲事,许是要不了多久了”
尽管东汉的皇后身份比起西汉普遍高出许多,但仍然改变不了母凭子贵的标准。何太后与刘辩就是母凭子贵的典型。
简单来说,皇甫嵩回京后,和卢植合力,协助刘辩扩展了原本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