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不是不行。
回去的车驾上,刘辩与卢植谈起了未来的畅想。
“现今太学的规模很大,地方郡国的学校却良莠不齐,我想着要是能靠着印刷术统一教材,将对经典的集注一并纳入其中,应该可以更好地培养贤才。”
早在汉武帝时,为了推广儒学,便有“天下郡国皆立学校官”的诏书。到了汉平帝时王莽当政,推广官学,以设在郡国的官学称为“学”,县中为“校”,乡中为“庠”,村中为“序”。
等到光武之后,郡国官学历经战乱废止后得以恢复。但经过一百多年的现实发展,外加私学的进一步兴起所产生的竞争,而今郡国的官学发展情况全看郡国长吏重不重视。
连太学很多时候都比不过那些掌握了经典解释权的顶级家学相比,更别提郡国学校了。
目前地方官学唯一的优势在于其同太学一样免除徭役更赋,此还是能吸引到那些家境贫寒的读书人的。
卢植一听,立马来了兴趣,道“殿下,臣虽没有如郑康成、蔡伯喈教授殿下经学,可臣对于尚书礼记的章句经注颇有钻研,而且现在毛诗、左氏、周礼各有传记,其与春秋共相表里,太学不能用,每每念及此处,臣深觉遗憾。”
刘辩的三个正式的老师都不是敝帚自珍之人。
卢植师承马融,属古文学派。
而自董仲舒以来,太学博士所传,都为今文学派。古文学派多次尝试进入太学,都以失败告终。
早在熹平年间,卢植就上书灵帝,希望可以在太学设立可以传古文学派学术的博士。
而经学成就最高的当属郑玄。
郑玄先后学习了今古两派,兼修两家所长,更倾向于古文学派。
他并不遵守现在在太学里被视若圭臬的经学中那一套师法、家法不容更改的限制,其遍注经典时,以古文为主,兼采今文,择善而从。
而且郑玄的经历也非常励志,年幼时虽也有学习经文的机会,但家家境贫寒,以务农为生,后来还迫于生计,不得不去当了乡吏。
堪称东汉版的小镇做题家了。
在古今文学之争上,刘辩暂时不想直接旗帜鲜明的站队哪一方,他更愿意先当个吃瓜的。
当然,偏向一些在野的古文学派也是不可避免的啦,谁让他的两个老师旗帜鲜明的站队古文学派呢,绝不是为了打压今文学派的阀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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