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瞥了眼敝衣仙人，眸光中倒映着敝衣仙人期待的脸庞。
“我的孩子”
“有时候真相可能令人难以相信，但你还是要选择接受”
阿底利仙人抬手，拍了拍敝衣仙人的肩膀。
“”
敝衣仙人歪歪头，脑袋上似乎要冒出问号。
父亲突然说这个干吗
阿底利仙人看着敝衣疑惑不解的样子，轻咳两声，便接着道“毗贡吒中，有这么一位智人，他和主母娑罗室伐底女神辩论，主母问世界什么最伟大”
“你会怎么回答”
阿底利问道。
敝衣仙人眉头一皱，闭上眼睛思索。
阿底利仙人没有打扰，静静看着儿子，等待他的回答。
片刻过后。
敝衣仙人睁开了眼。
“世上最伟大者当然是三相神”
敝衣仙人睁开眼。
在他的理解中。
三相神虽然不分彼此，但却可以当成是倒三角上的三点，上面两个点是大天和毗湿奴，梵天是
三点缺一不可，却有高下之分。
“三相神中唯有大天和毗湿奴为尊，既然是最伟大，难道是大天”
敝衣仙人道。
阿底利仙人微笑，侧叹，没有说话。
“难道是护世神”
敝衣仙人继续问道。
阿底利仙人依旧沉默，笑而不语。
“父亲，那位智人的答案到底是什么呢”
敝衣仙人道。
“我每一个人的自我”
阿底利仙人道。
说话间，阿底利仙人阐述了其中的理念，讲述着其中的道理。
敝衣仙坐在原地，身形呆滞，回想着刚刚听到的话，不由脑袋轻晃，嘴角缓缓勾起，露出了一副得到智慧的喜悦之情。
他缓缓抬起手，双手合十。
“真是智慧”
“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还存在这样的智者”
“父亲，这位智者到底是谁之前在哪里苦修我可曾见过”
敝衣仙人睁大双眼，迫不及待地三连问道。
“是的”
“你见过的”
阿底利仙人微微颔首。
“是谁到底是哪位仙人，难道是生主迦叶波仙人还是鸯耆罗仙人”
敝衣仙人探着头，继续问道。
阿底利仙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儿子这么急慌慌的样子。
好吧
他说了这么多，想来敝衣应该有了心里准备。
“因陀罗”
因陀罗因陀罗因陀罗
阿底利仙人盘坐在毯子上，口中念出了这个名字。
他的声音很平淡，却又如雷鸣般，不断响彻在敝衣仙人耳边，久久不散。
敝衣仙人睁大眼睛，凝重的脸上，倏地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放大的双眼微张的嘴巴疑惑的神色
无一不在证明
他懵了
甚至就连他的身形也彻底凝滞住。
一动不动
敝衣仙人眨了眨眼，奇怪地晃了晃头，紧盯着父亲，复述起了刚刚听到的名字。
“因陀罗”
“是”
“天帝因陀罗”
敝衣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