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通了,廖工兵准备把这个大概情况跟杨再业汇报一下。
“不行绝对不行”
还没等廖工兵把话说完,杨再业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嘛那可都是咱们老同学,大家三年寒窗的怎么也有点感情在,何况这点忙对你来说小意思啦别这么残忍嘛。我”
廖工兵试图用感情先续费一下,接着再和杨再业拉扯拉扯,又被杨再业无情打断施法。
“廖工兵,我再一次严重警告你,我给你这个手机号码,是让你自己在有危急情况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而不是让你拿这样的破事来骚扰我,你明白吗你再这样下去我直接把你拉黑了你信不信我整天有事没事给你处理这些屁大点事我还要不要做其他的了我的时间不是时间啊我很忙的大哥”
杨再业说完不等廖工兵有所反应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大姨妈来了这么大的火气。切拉黑就拉黑,谁稀罕啊下次总有你求我的时候,到时候我加倍给你怼回来,切”
廖工兵拿着手机愣了一下,很快又给收了起来。他现在事情多的很,这肖旺国的事暂且给它放一放,等杨再业脾气过去了再说也不迟。
案件调查的进展很快,不用多久就锁定了带头大哥和他的团伙。他们从电视剧和电影上学来的那些似是而非的“技巧”,对于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警员来说是幼稚而可笑的。
当然,他们这些人认为自己的处理是天衣无缝、完美无缺的。看到警察被他们耍得团团转又毫无进展的样子,他们那畸形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在等待几日发现平安无事之后,大家放松了警惕,开始陆陆续续恢复以前的生活甚至比以前更加放肆,因为他们还有很多“锦囊妙计”没有实施。他们中甚至有人期待着再整点动静,再一次把那些公家人耍一耍。
不过日的时间,他们就被廖工兵等人扒得底裤都一清二楚。对于警方的走访乡亲们表现出空前的热情,就好像当初乡亲们帮助游击队对付鬼子一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这些现代鬼子们浑然不知一张大网已经悄悄铺开,正准备从天而降将他们一网打尽。
是夜,月黑风高,鸡犬相闻。
大哥喝的有点多,也玩的有点爽。那几个小妹甜甜的叫声和小手把他摸得云里雾里,他根本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叫了几个小蜜蜂。只记得自己软手软脚地离开了房间,被夜风这么一吹整个人更加晕头转向,他找个舒服的姿势吐了一会儿,点支烟休息十来分钟,感觉有几分劲回到了身体里,又开始东倒西歪地向前摇摆。
时常熬夜喝酒的人总是有一些个毛病,比如烟不离手,比如随时随地想上厕所,又比如拉肚子是常态。
我们的大哥这些毛病全在身上,而长年累月的熬夜早已经让他的身体千疮百孔,让酒精一淋便到处都是病。
路才没走多久,他感觉自己很想上厕所,肚子在不停响着,那快要绷不住的括约肌正在反复提醒他那一丝仅存的理智再不脱裤子下来蹲下,哥你就要拉裤裆里了。
带头大哥再怎么不要脸,也不可能兜着一裤裆的屎尿回家,那他这个大哥还要不要混了
他强行睁开眼睛,找了个看起来比较偏僻的草丛钻了进去。把皮带奋力一扯就蹲了下来。
正一泻千里之际,有人在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们干嘛你也是来拉屎的带纸没有给我几张呗”
大哥是个好人,他一边问着,一边掏出一直烟准备和旁边的人换几张纸。
一转头,就看见几个